当再次醒来的时候,刘心发现自己好端端的躺在了一张软床之上,摸了摸身体,也并没有哪里不适,他记得自己好像是被那个劫匪打断了肋骨的,出奇的竟然没一点伤势。
四下打量一下周围,这正是自己小时候在外婆家生活时所住的房间。
揉了揉有些昏沉的脑袋,刘心下床从房间中走了出来,看了看外面,依旧是一片漆黑。带着一丝刚刚睡醒后的茫然向着内院走去,内院是外公外婆居住的地方。
刘心的房间就在内院门口,距离很近,两步便来到了院门之前。看到屋内依旧亮着灯,刘心抬脚踏进了内院。
“刘心那孩子没事儿吧?都睡了一天一夜了。”一个声音从屋内传来,说话的是老妇人,大概六十来岁,穿着一套复古的旗袍,雍容贵气。
“应该没什么事,我给他把过脉,身体一切正常,相信很快就会醒了。”回答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儒生。
这两个声音刘心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就是他外婆和他的舅舅赵荣生。
“那我就放心了。”赵老夫人轻轻点了点头,接着又问道,“那件事情打听的怎么样了,那座铜棺里面真的是空无一物吗?”
“母亲,据官方的消息是这样,不过具体如何,还没定论,只有等父亲大人回来后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
“嗯,希望是虚惊一场吧。”老夫人叹道。
“母亲,我想和您商量个事情。”
“你说吧,什么事?”
“我想把小颖送到星沙市上学,我已经拜托大姐联系到了学校,转到刘心上初中的学校去。”
“什么?你要把小颖送走?这事你有和你父亲提过吗?”
“母亲,父亲大人您又不是不知道,他一心想要小颖继承我们赵家的绝学,怎么可能愿意让小颖离开大熊山。”赵荣生有点苦恼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