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这么心思细腻的人会不知道?”贤宗皇帝反问道,脸上的冷笑一直挂着,倒要看看这德妃怎样继续狡辩。
德妃擦擦脸上的汗,想让自己的更加平静一些,辩解说道:“臣妾乃是一介女子,后宫妃嫔,不能随便出入宫门,自然不知道这郑明凡是什么货色啊!”皇上已经给彦勤定了通敌的罪名,不会有个好下场。但罪不至死,要不然也不会来她这里和她说这么多;但如果让皇帝知道她也跟着拉拢大臣,那就罪上加罪,说不定连她也要跟着倒霉。
“哈哈,好一个德妃。心思细腻不说,这张小嘴也很善辩啊。你是不能随意出宫门,难道彦勤就不能吗?朕不相信您给文乐定下郑明凡这个人的时候。没有向彦勤打听郑明凡是什么人?难道你没听说过彦勤还曾经为了争听雨楼的一个花魁曾经和郑明凡大大出手呢?”贤宗皇帝继续问道,心里更加失望。
德妃匍匐在地上,爬到贤宗皇帝身边哭得梨花带雨,哀戚说道:“皇上,彦勤在外面胡作非为,他怎么会回来和臣妾说呢!臣妾真的不知啊,要不然臣妾万万不会选中这郑明凡啊。”
“呵呵,很好!”贤宗皇帝站起来,背着德妃说道,“宇彦勤以前荒唐的日子到头了,朕会让他衣食无忧,做个闲散王爷。如果他要是再自不量力,上蹿下跳,不要怪朕不顾父子之情,夫妻之道。”
“啊”德妃没有到处心积虑居然换来了对儿子,甚至对她的变相囚禁。
“不管你想用文乐换来怎样的筹码,现在都得给我死心了。至于文乐的婚事,朕自会安排。就算不会给她召一个权势驸马,但绝对是好人家。至于你,就到念慈庵,为她们祈福吧!”贤宗皇帝说完,一甩袖子离开了。
德妃坐在地上好长时间,脑海里闪现出这些年的一幕幕,她算是踩着无数人的尸体踏上了现在的位子,蝇营狗苟这么多年,居然落霞一个长伴青灯的下场。
“哈哈哈!”德妃边哭变笑,“报应啊!报应!”那些被她推入湖中的宫女,还有以姐妹相称的同乡,只要她利用完的人,全部一个个死在她的手上。
一直坐到天亮,德妃的妆容已经全部花掉,像个鬼一样。推门而进的宫女,吓了一条,赶紧端了水过来洗漱。连早饭都没有吃,就去了冷宫附近的一个庵堂,跪坐在蒲团上,敲着木鱼,转着佛珠,嘴里念念有词。德妃想了一夜,算是想明白了,就用后半生赎罪吧。她长伴青灯,能让儿子活命,女儿嫁个好人家,这一切都值了。
宇彦勤已经被贤宗皇帝收押,不准随意出入府门,没有半点自由,这辈子也就只能老死在府里。宇文乐不知道母妃怎么会一觉醒来,想着吃斋念佛,虽然没有剃发修行,但也是带发修行了。
“母妃,你让我进去啊?”宇文乐被拦在外面,不得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