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酝听完一哆嗦:“那魔岂不是比妖要厉害的多,也凶恶的多了?”
苏凰:“通常如此,然而介于两者之间的还有一种叫做魂,多是人死后的灵魄所生,它们仍然拥有人的善或是人的恶,但却因死亡之时或是死亡之后的种种环境和条件而有所不同,譬如怨灵、冤魂、生魄。”
段玉榕听得津津有味,阿酝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看着即将暗下来的天色,他对苏凰催促道:“小师叔,我们今天晚上住在哪?”
苏凰摸了摸身上,有些尴尬的笑了一声:“怎么又没银子了”
“啊!我不要睡野外!”
苏凰懒得理他,转头问道:“阿榕,你累不累?”
段玉榕自己炼出来的法宝没有收纳的功能,身上挂的东西死沉死沉,但他还是摇了摇头:“阿榕不累。”
“哎难为我穷的叮当响还得养活一大家子,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还是得寻银子去喽”她嘴上抱怨着,脚下却御风越来越快。
她想再画点驱邪符,可惜没黄纸、没朱砂;也可以在地上摆个摊算卦,只是摆摊算卦来钱慢,挣到明天也凑不齐今天要用的银子。
苏凰正发愁,就看到远处迎面走来一个痞里痞气的年轻公子,一身金线绣的锦袍,腰缠万贯,嘴角那抹小混混才有的笑容她再熟悉不过。
给普通人卜卦不是什么难事,于是她伸出手掌算了算,发现这混混竟是寿春此地的一个小恶霸,平日仗着是县太爷家的儿子横行霸道、无所不为,大恶没有、小恶不断。
她坏笑了一声,同道中人呐!
若不是段玉榕和阿酝都在城外等着没跟在身边,他们肯定会觉得苏凰这厮,对自己的定位相当准确。
苏凰迈着倜傥的步子走过去,往那人身上一撞,伸手一勾一挑,就要把他怀中的银袋子顺出来,可是这人身上怎么有股子怪味?
苏凰即将得手,却被人忽然打断,那人出手极快,苏凰也没注意到他是何时来到混混身边的,与苏凰交手几招,转瞬分开。
苏凰心中有些气恼,一抬头,愣了一下却又笑了:“哎呀,宁公子,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