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电话却有些拧眉,不应该是做梦……
总觉得很怪!
若霍毅是同坑我的人通电,那就是云莱,可大哥后来没吝她啊!
说的话和办的事儿就对不上了,什么叫一而再,再而三……
谁又敢挑战霍毅的底线?
闹不清楚!
我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让小凤问一嘴,咱心里也有个底儿啊。
起身——
我刚准备去花窖里和大家伙一起忙活孟小凤就回来了,站在门口面露难色,“小金,我给总机去了电话,那边说,你办公室这台电话昨晚通的都是jun线,加密,地方查不到,没权限。”
加密?
“哦,那……算了吧!”
我大咧咧的挥挥手,上前拍了拍孟小凤的肩膀,“咱就不庸人自扰了,该忙啥忙啥!”
有大哥在,我怕啥啊!
只不过就是……
好奇而已!
嗨!
……
花窖这不大不小的插曲一过,哥们又忙起来了。
两个月过去,兰花订单全部正常出货——
孟会计算盘子一拨,得益于大哥的内供价,哥们本金全回来了。
虽折了三万株苗,比先前少挣了十多万,但二十多万的利润,在这人均月收入只有四五十的年月,正儿八经的大土豪了!
可以这么说,我这二十多万,比日后的两百多万都值钱!
现在的钱,才叫钱。
当代一个万元户,都属凤毛麟角,哥们是二十万进账,什么概念?!
小股东们高兴的啊,干劲儿更足。
我呢,也是喊着口号弯着腰和大家一起忙碌。
罗子打趣我,问我这算不算一夜暴富!
我示意他淡定,二十万,远远不到我的预期,咱心里是有账算得,年底得股东们分成,每个人都是双倍,出手,就十多万出去了。
加上花窖需要持续的加大投入,我最后琢磨琢磨,决定在卖五千盆上品兰,定价四十,十月份出货,一松口,订单就拍来了,三天,全部订光!
算上这二十万,我腰板这才算是稍微直流点喽,小报纸啊,说上就上了!
咱是谁?
北宁市养兰第一大户,金多瑜!
“怎么了?”
我不解,“大蒜,你……”
“哥们忙嘛!”
庄少非提了提声儿打断我的话,嗓子糙哑的都要开裂了,“我金小爷这花卉生意做的红红火火的,哥们是不是得努力的朝金小爷靠拢,不说并驾齐驱吧,咱也不能落后啊!”
“来劲是吧!”
我嗤笑了声,嗓子都这德行了还臭贫呢,赚的一向比我多啊!
“你不是心情不好啊,是你哪笔生意做得不顺了吗,需不需要我帮忙,别自己在那……”
“真没事!”
庄少非在那边清了清喉咙,酒意仍浓着,有几分强撑保持清醒的架势,“我就是今天中午有点喝多了……生意这边呢,需要外出,最近几个月啊,哥们是没法去找你玩儿了,你有事儿啊,就给姜南华子他们去电话,他们能办就都帮你办了!”
“哥们这边没事儿了。”
我应着,“花卉公司这个坎儿大哥都给我……”
“成,那就挂了吧!”
庄少非这耐心像用干净了似得,“回头见吧。”
嘟——
“哎,大蒜……”
我无语了要,“喂……”
靠,这伙计电话要不要挂的这么快啊!
听我把话说完不行吗?节省电话费啊!
合上话筒,我摇摇头,算了,原谅他一回,谁喝多了还不耍个酒疯,说个酒话的,不过,认识三年了,我还真头回感觉到这哥们喝大了,谁灌的?呵,够本事的!
……
“小金?”
正腹诽着,孟小凤拿着单据敲门进来,“下午送来的兰苗的单子你还没签字呢,签完字我好做账。”
我接过单子看了眼,讶然,“一元钱一课?成,成品苗?这价格也……太美丽了!”
够夸张的诶!
现在长云市一粒好兰的籽都叫价两元了,市场见了天儿的热,送我这的成品兰苗一颗才一块钱一株,还是苗正叶脉凸起的……
我擦!
是哥们眼花了,还是介厂家疯了!
霍毅从哪找的?
忒良心价了!
“一块钱。”
孟小凤淡着声,“小金,你仔细看看送货单就明白了。”
“……”
我没吭声,眼睛在送货单上面一瞄,单角上明显标注,‘内供’,有红星印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