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兰香说着自己就摆起手,“妹子,你可别乱花钱,我啥都不缺,真的!”
我笑着看她,“反正我都准备完了,你不要也得要了,猜猜,是什么,”
黄兰香失笑,“我哪能猜着啊,我上学那阵儿俺们老师就说我是大脑平滑,所以学习不好,哪有你这么聪明啊。”
我差点没憋住,合计合计还是算了,不逗她了,回身从卧室拿出我的包,翻腾的拿出两个小瓷瓶放到她眼前,“送你一瓶,我自己留一瓶。”
“呀!这不是宁霜么,你送我擦脸油?”
宁霜,北宁市出产的化妆品,虽说没有大友谊那么声名远播,但胜在价格亲民,秋冬季节,擦脸擦手都可以预防皴裂。
当然,这厂家现在看还算是运营良好,但没过两年就会因为竞争激烈而率先解体倒闭,也算是多少能折射出日后国货化妆品牌没落的趋势。
“不对啊,妹子,你咋把贴着的包装纸给撕了,这瓶子我认识,就是宁霜的瓶儿……”
我笑着坐到她旁边,看黄兰香打量瓷瓶就继续开口,“这个啊,算是我自己做的,你擦脸试试效果……”
“你自己做的?滋润啊。”
我笑了一声,“小兰,我不是说要做个雪花膏给你吗,咱哪,说话算话,你试试,看看效果怎么样。”
黄兰香狐疑的看着我,试探着把盖子拧开,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嘴角一挑,“香。”
香是肯定的,这年月的雪花膏,擦脸油个顶个的香气扑鼻,现年的消费者好像也得意这口,我又没加乱八七糟的东西!
“那……我试试?”
“试!”
我一脸自信的看她,顺道,给她拿过个镜子立在到身前的茶几上,黄兰香对着镜子照着,指尖沾了点宁霜小心的往脸上抹着,“和咱俩之前买的没啥……妈呀!白了!是白了吧!妹子!你看出来了吗!”
“擦,抹匀了,看看效果……”
我淡笑着看她,黄兰香擦完就一脸的惊喜,拿着镜子不敢相信的对着自己照着,“真白了!不是擦粉那种白,就是……我形容不出……很自然,妹子!你这咋做的啊!太厉害了啊!!”
“黄蜂?马蜂啊!”
黄兰香惊讶的迎上来,“黄蜂有毒啊,擦药没啊!看看,都这么肿了!”
我叹了口气,词不达意的应着,“可不有毒么,此毒无解啊……”
“啥意思啊,肥皂水洗洗,弄点红花油。”
我开门让黄兰香进来,“我没事,就是心情不好,嘴不算啥。”
“咋了你。”
黄兰香怔怔的看我,“我都多长时间没见你这样了,是不是和霍医生出门闹啥矛盾了啊,妹子,你都跟以前不一样了,你现在是小土豆,我……”
我差点没忍住就笑了,深吸了口气,抬眼看着她,“小兰,我跟你说句实话,你要不要听。”
黄兰香嗯了一声,随后就笑了,“肯定又是不正经的,你是男的啥的!我知道!你就爱逗我!越这样越是要逗!”
我有点笑不出来了,“我身体里,住着一个男人,但是灵魂里,住着一个女人,很矛盾,有时候,会打架,会让我变得不客观,不理智,你知道这种感觉吗。”
黄兰香坐到我身边,“妹子,你到底怎么了,说的我都听不懂,什么男的女的,你现在就很好啊。”
我没在开口,定定的看着黄兰香好一会儿,“小兰,我给你讲个笑话啊……”
气氛被我带的都有些泛沉,黄兰香小心的看着我,没吱声,只点了下头,我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她,“有农夫种菜不活,他就去求助于有经验的菜农,菜农说,这不难,每颗菜下埋钱一文即活,农夫不懂啊,就问他为什么,你猜菜农怎么说的。”
黄兰香木木的摇头,“不道,菜不活是土的事儿吧,要不就没上肥,埋钱干啥啊,我都没听说过,真埋了不得有人来偷啊。”
我笑了笑,“有钱者生,没钱者死。”
“……”
看着黄兰香依然泛木的表情,我忽的裂开了嘴岔子,胳膊朝身前一抡,“轱辘吧!小土豆!!”
黄兰香愣了一两秒,就咯咯笑着和我打闹了起来,她当然不知道我的想法,我只是不想在去纠结,前方形势一片大好,只要哥们有钱了,日后就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才是我重活作为先知的意义啊!
在此之前,我肖鑫的人生态度就是两字,游戏,既然老天爷给了我机会,让我拥有了健康,那甭管是作为男人还是女人,我依然还是肖鑫!
小爷我有这时间出去给自己开疆辟土大展宏图多好,何必在家里想的自己手脚冰凉,头昏脑涨,什么生理心理,有坎儿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