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勇冷笑地看着郝梓,听其一口气将真实用意说完,而后摇了摇头,叹道:“都说胆小如鼠、胆小如鼠,我看你耗子却是利令智昏,贼胆包天!”
说着,收起笑脸,冷冷看了眼郝梓,道:“兄弟一场,今夜之事我冯勇便当没听过。同时也劝你一句,杨大人的手段你郝梓应该比我了解,劝你还是收起那要钱不要命的性子,安分点儿回太白酒楼当差,等着大人回石县!”
言罢,不再理会郝梓,便欲转身离去。
“站住!”
郝梓见状神色一沉,一把拉住冯勇,冷声道:“冯哥儿,做兄弟的已然将事情和你说了,你现在却告诉我不做,就想这么走了?!”
“怎么,想灭口?”冯勇回身看了眼郝梓,嗤笑道:“不说亲军都尉府的家法,就凭你这只‘耗子’,自问有把握留下我冯勇吗?”
郝梓闻言脸色连连变化,顿了半晌后,沉声道:“你不做可以......那杨戬的家将杨旱身手不凡,将你手底下的人借我几个!”
只见冯勇像是看白痴一样的表情撇了眼郝梓,摇了摇头,冷笑道:“你自己找死,别拉着我手底下的弟兄。”
言罢,挥手甩开郝梓,不再多言,径直下山离去。
看着冯勇离去的背影,郝梓脸色一片铁青,双眼开阖间杀意毕露,冷声道了一句:“不识好歹的东西!也罢,老子自己带人先解决了杨家兄妹,再来收拾你冯勇!”
郝梓干了十多年的锦衣卫,始终坚信一点,在亲军都尉府内,只有死人才不会泄密!
单打独斗,他郝梓自问不是冯勇的对手,可若是以有心算无心,他却有一百种办法,能将冯勇置于死地......
翌日,子时,月黑风高,石县县城外,南山脚下竹舍。
杨旱和杨飞雪兄妹二人,正盘膝静坐于榻上,凝神吐纳......
“叮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