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赌王何曾惧怕过任何赌术上的挑衅?
这种事情在这几十年里,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每一次不是平安度过?
两名大汉看赌王的神色平静了下来,心里也是稍稍安心了不少,他们都不是第一天跟在赌王身边了,对赌王的那种盲目的崇拜更是早已根深蒂固,所以当何豪平静下来,他们自然也稍稍放下心。
他们两人也是非常郁闷,知道刚刚不久就有人在赌场疯狂的敛财,被赌王请走了,但是没想到赌王走了不到三个小时,就再次出现了一个疯狂敛钱的赌术高手。
甚至比之前的那个年青人更加的肆无忌惮,结果一接触人家当即就表明了态度,想让我走可以,但是要跟赌王对赌一局。
赌王那里是谁想挑衅就可以挑衅的?
于是赌场接连安排了几名历届赌王与其对赌,结果无一例外,全部惨败。
他们这才急色匆匆赶来,找何豪拿主意。
两人说完后,何豪沉吟了片刻道:“对方是什么人?”
“具体不清楚,只知道有两名西方人,一名倭国人,还有两个看似华夏人,但是举止却很怪异,有点像华夏的古代人”其中一人说道。
“古代人?”何豪也是一阵诧异,不过重复了一句后便转过头看向了同样正在看这边的良生。
难道是隐门中人?
何豪想到这里,脸色不由变了变,
不过随即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据良生说,隐门的人出来世俗界同样是有痕约束的,并不能为所欲为,否则只要一个高手,就会搅乱华夏。
可是,举止怪异像古代人,那不是隐门的人又是什么呢?
至于两人所说的西方人和倭国人,何豪并没有放在心上,至于两个华夏人是不是隐门中人,何豪也只能见了才知道,不过若论赌术,何豪自信还不惧任何人,即便是隐门中人也不行。
“你们等我一下。”
何豪说完转身与良生交代了几句,而后带着两人匆匆离开
方墨没有理会何允珠身体的异样,因为他已经十分确定,她身体的异样完全来自于被他真元包裹的地方,直到现在他发现,那是一层如同水一般透明的‘薄膜’,那层‘薄膜’的边沿延伸进了包pi里面,一种淡到几乎无法察觉的生命气息让方墨不得不再次小心谨慎起来。
居然还有生命?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方墨不敢有丝毫的大意,这不仅仅是能不能将其剥离除去的问题,还直接回影响到何允珠以后的~生活,万一这玩意具有破坏性,鬼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可是他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利用真元将那‘薄膜’剥离,就好像它原本就长在那里,又好像在上面生了根一般。
这可难为了方墨,
怎么办呢?
用手?
可是
方墨急的满头大汗,因为那层薄膜明显感觉到了危险,并不是一动不动的附着在上面,他不敢肯定这个有生命的东西会给何允珠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但是他却知道,再不动手,这个玩意就要脱离自己的束缚了。
关键是,何允珠现在的状态明显是被那东西触动,不仅身体颤抖的厉害,嘴里更是含糊不清的嘤咛不止,而‘幽谧’中早已凌乱不堪,潺潺的‘溪水’甚至已经打湿了床单。
衣不遮体的她没有了阴煞之气的诉绕,如玉般的肌肤早被飘来的绯红浸满全身,被一粒粒微小而细密的香汗映衬得格外想让人怜惜,一股少女独有的体香充斥着整间屋子。
就连方墨都怀疑,若不是自己无法分心,是不是真的能够控制住自己还能这般冷静。
可是,他真的冷静么?
何豪在门外来回的走动,显得很是不安。
方墨已经在房间里呆了整整三个时辰了,不仅是何豪,就连良生也变得有些坐卧不安起来。
“良生,这”何豪一脸担心的看向良生,几个时辰的等待对年过七旬的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煎熬,但是他也知道方墨已经是他们唯一的希望,有心跟良生商量一下,但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此时的老人哪里还有半点运筹帷幄,叱咤东方赌坛数十年的威势?
女儿只是离家数日,归来时,却变成了这幅样子,这几天,对他来说,简直比钢刀剜心还要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