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墨的身手他是见了,可是他可不认为方墨再厉害能厉害的过老辣的赌王何豪。
这个时候问方墨,也是想看看,是不是需要等天黑一点再去,显然他还是不自觉的倾向了后者,毕竟他方墨也说了,他也没有钱,那就只能来硬的。
“现在去吧,一会儿和老胡一起吃大餐去。”方墨笑了笑说道,毕竟一会儿很有可能就能得到丹炉了,方墨也是心情不错。
“”王春江见方墨如此信心满满,心里没由来的一阵踏实,不过他却是想不出方墨到底要用什么手段。
“放心吧。”方墨笑了笑说道。
时间不大,车子就在一家装饰得异常华丽的赌场门口停下,看其规模要比之前见过的赌场大了几倍不止。
“这里就是皇家赌场了,这里吃喝嫖赌样样都有,只要有钱,这里就是天堂。”王春江自嘲的笑了笑。
“嗯,不错,是挺大。”方墨心里确实有点新奇,毕竟自己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我们进去吧。”王春江说道。
只是两人一进门,方墨就被眼前的场景震撼了,
只见诺大的空间里可谓人山人海,各种喧嚣的狂躁迎面袭来,
喊闹声、大笑声、男男女女的嘶吼声,交织成一道堕落的乐章。
尽管如此,依旧让人听得有些人血沸腾,心情澎湃。
“怪不得那些富豪贪官们都喜欢来这里赌钱,单单这种氛围就叫人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方墨感叹道。
就连心事重重的王春江在这种视觉和听觉的渲染下,都显得有些压抑不住想要去赌桌前豪爽的潇洒一把,可见氛围这东西是多么的可怕。
在华夏,有人可能不知道那座城市最有钱,但是没有人不知道,那座城市可以公开赌钱,而在赌城,可以有人不知道今天是谁因为赌而发了家,但是没有人不知道,这座被称作赌城的真正掌控者是谁。
在何家的庄园中,一栋欧式别墅里,赌王何豪此时正一脸凝重的看着对面一位中年人。
中年人双手带着白手套,一只手托着一件似是铜器,却又不像是铜质的小鼎,而另一只手则拿着一个放大镜,对着小鼎周身刻画的几个特殊的符号仔细的研究着什么。
良久,中年人才摇了摇头,将小鼎和放大镜全部小心的放回茶几上,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似乎刚刚的工作让他的眼睛很是疲惫。
“良生,怎么样?”赌王何豪见此急忙问道,似乎很是在意这个小鼎。
被称作良先生的中年人苦笑着摇了摇头说:“何先生,我也看不出这到底是什么年代的东西,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不是法器。”
“不是法器?”何豪重复了一遍,神色明显黯淡了不少,深深的叹了口气说:“有劳良生了。”
“何先生也不必失望,令千金的事急不来的,这世间的法器本就稀少,怎么可能轻易就得到?”良生似乎也不忍看何豪太过伤悲,叹了口气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这个年过七旬的老人。
“良生,难道就再没有别的办法了么?”何豪神情黯淡的问道。
良生摇了摇头说:“就算是用法器,我也不敢肯定就能一定治好令媛的病,不过起码可以压制一段时间。”
“哎”何豪叹了口气。
看着眼前那些造型古怪的东西,有些自嘲的摇了摇头,没想到费了一番心思,到头来弄些没用的东西,看来只有等待那王春江回来,看看他到底拿的什么,希望他能早走投无路下带来传说的那块法器玉佩。
这还是何豪花了大价钱得到的消息,尽管他不是一个喜欢在自己赌场做手脚的人,但是这一次,为了自己的女儿,何豪却那样做了。
“良生什么时候走?”何豪有些担心的问道。
良生是自己早年救过的一位年轻人,不成想竟然是传说中的高人,而良生也是心怀感激,竟与自己成为了忘年交,这一次良生的出现何豪很是高兴,原以为自己的女儿有救了,没想到就连医术很是高超的良生对自己女儿的病也束手无策,最后只能建议淘弄一件法器也许才能压制女儿的病情。
而经过一番打探,听说长沙的胡九曾经走过一座上古大墓,在里面得到了一块法器玉佩,恰巧那日胡九和王春江来自己的赌场,
其实原本是想买来的,却不成想那个胡九居然送人了,何豪当然不信,这才让赌王花了一点心思,想要不动声色的逼迫王春江走投无路,拿出玉佩来抵押给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