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良说完立刻跟司机说:“把钱交给司徒老大吧,我们立刻就走。”
司徒这个时候怎么可能还不知道方墨不是寻常之人,也立刻起了结交的心思。
“本人司徒,姓司,名徒,也算是这里一个小小的帮会老大,还没请教兄长大名。”
虽然看方墨的年龄不大,但是他还是称呼方墨为兄长。
“我叫方墨,以后想在银龙待一段时间。还请阁下多多照顾。”
方墨心想这个司徒既然是这里的地头蛇,一会儿还要问问这个青灵藤是在哪里弄来的,而且自己也要在这里呆一段时间,和这些地头蛇打好关系自然是乐意的。
“哎?那太好了,如果方兄有什么琐碎的事需要处理,尽管直接找我司徒就好了,这节青皮根我就直接送给方兄了,当个见面礼。”司徒说着话推了推司机送过来的一箱子钞票说:“佐兄,不好意思,这些钱,你拿回去吧。”
“哎?这怎么行?都说好了,这是我送给方兄弟的,哪能不出钱?”佐良立马不高兴的说道。
“司老大这钱你就收下吧,毕竟你手下这么多兄弟,人吃马喂都是要钱的。”方墨见两人争执不下,便开口说道。
不过随即又对佐良说:“佐兄要这节青皮根有什么用处么?”
从之前佐良的表现,方墨就猜测这笔交易应该对他很重要,现在他要了这佐良的东西,便出言相问,毕竟方墨是承了佐良的人情。
佐良一听方墨问起,立刻叹了口气说:“哎,不瞒方兄,是因为我儿子在九岁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变得痴呆了起来,这几年也不知道跑了多少医院,请了多少专家,可就是查不出原因,后来一位我家世交的老中医说用青皮根来泡水喝,兴许能够治好我儿子,随后到处打听,这不听说银龙有一段,我立马就赶了过来。
本来我三叔半个月前在范阳遇到一位神医,据说只是一枚金针就连他就醒了。可是第二天我赶去的时候,却是再没找到,那位神医连我三叔的病都能治,我想应该也能治好我儿子,可是我也知道这种神医全靠机缘的,我却错过了。
不过这青皮根一不一定就能治好我儿子,方兄拿去无妨。”
“范阳?金针?”方墨心想,莫非就是自己救得那个老人?
“是啊,据说当时还遇到一个蛮横的警察呢,居然我三叔当做了碰瓷的。哎,想想就可气,现在的警察啊”佐良说着话摇了摇头。
方墨不由轻笑,看来这范阳神医就是自己了。
车子里的气氛一下子有些迥然,不过很快就再次陷入了沉默当中,大概有二十多分钟后,司机突然说道:“老板,是先住一晚还是现在就去找司徒?”
“现在就去吧,交易完立即离开。”佐良虽然知道了方墨的本事,但是这个地方,他实在不想再待下去,原本他也是准备交易完立刻就走的,再加上刚刚的事,即便是有惊无险,他也不想再来一次,如果不是方墨,现在他们估计已经成了尸体了。
不过他倒是不后悔,毕竟早就知道这里危险,可为了自己的孩子,他还是来了。如果再让他选择一次,他还是会冒险来一趟的。
又过了十几分钟车子在一栋两层木制小楼停了下来。
“老板,到了,我跟你下去。”司机显然刚才在电话里通知了对方,车子刚一停下,就从里面走出了两个大汉,警惕的大量着车子。
方墨已经看出,这倒是几个华夏人,想来这也是一帮流匪,不过倒是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这次方墨倒没有继续坐着,而是和许涵露说:“待在里面不要出来。”而后也下了车子。
佐良见方墨也跟了出来心里多少还是安逸了不少。
第一次跟土匪交易,虽然都是华人,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三人还没进木屋的时候,方墨的神识就已经扫了进去,不大的木屋足足站了七八个人,而且二楼还有不少,想来这里就是这帮土匪的老巢了,
屋里首位那个长相还算凑合的男子应该就是司机口中所说的司徒了。
虽然里面的人不少,不过真正有枪的却只有四个人,其他人都是拿的开山刀,倒是摆足了土匪的架势,一个个有椅子不坐,全部单腿踏在椅子上。
三人进了屋子,司机忙说:“司徒老大,这就是我们老板,佐良。”
司徒撇了一眼旁边的方墨有些不悦的说:“他是谁?不是说好了两个人来吗?”
“他是我请的保镖,司徒老大不必生气,这里这么乱,我想您也应该可以理解吧?”佐良急忙解释道。
“是啊司徒老大,刚刚就碰到了菲帮设卡,我老板是生意人,哪里见过这些?带个保镖而已,理解一下,况且交易完我们就走了。”司机兼司徒有些不悦也急忙解释道。
“钱带来了么?”司徒在方墨身上扫了几眼,心中不免有些腹诽,看上去这纯粹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学生,哪里像个保镖?随即也没有放在心上,他是求财,其他的事倒不是很在乎。
“带来了。”司机说着话,打开了手里拎着的箱子。
“嗯,不错,倒是挺有信誉,不过,我就是好奇,这个东西,你花一百万买去,有什么用?”司徒说着话,拿出了一个木盒,放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