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赚银子,更想见周海,若同二王爷合作,岂不是更容易见到周海?
“二王爷多虑了,臣女不过是想同王爷分一杯羹,赚些银子,二王爷素来公正,不同那些趋炎附势的大臣往来,也不收贿赂,想必也缺银子,既然如此,我们合作如何?二王爷出银子,臣女出这些东西,至于方法,臣女会一一交给厨子,保证二王爷能赚一大笔银,至于利润,二王爷只需分臣女四成如何?”她装作一本正经,挥袖间坐了下来,“只是臣女身份特殊,不希望旁人知晓酒楼与我有关。”
说罢她抬眸看去,齐术愈正想得入神,思虑了片刻方才轻吐:“本王相信你。”
她忽的松了一口气,欣喜若狂,二王爷答应了!
正当她喜出望外时,身侧传来齐术愈深沉的声音:“本王还有一事不明,你这般聪明的女子若是在京城定能风生水起,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可是你却为了你的夫君将五弟与六弟拒之门外,你的夫君是谁?竟然让视财如命的你放弃了荣华富贵?”
二人目光相视,她的脸色一白,齐术愈的眼神带着疑问,她该说还是不该说。
片刻之后,她已恢复了平静,绝不能暴露周海的身份。
京城人心复杂,稍有不慎就会伤及性命,周海此刻是安全的,她故作难过开口。
“臣女夫君是个农家猎户,他待臣女极好,臣女虽爱银子,却不及他一分,荣华富贵又如何,若能与他一生一世,这些不要也罢。”
齐术愈目光一暖,仅是叹息一声:“竟有你这样重情的女子,你的夫君若听见你方才所言,定是高兴。”
说罢,他出了里屋:“本王会派人去寻找合适的酒楼,到时再派人告诉你。”
倪妹忍不住的喜悦,目送齐术愈朝着外去,走了脚步见他回头,关切道:“苏小姐脸色不太好,有空找个大夫看看吧。”
说完对着一旁道:“愣着做什么?回府了。”
倪妹跟随看去,竟是周海,原来他一直侯在门外。
碧玉一时为难在了原处,不知该怎么办。
“本王就这么不受你待见,看来在你心里,本王连二哥都及不上。”
一道爽朗的笑声出来,眼看着那精致底靴要迈了进来,她机灵的将里屋的帘子与屏风展开,遮挡住了里屋的东西。
入眼看去,齐全逸正带着沐浴春风的笑容,同齐术愈一同入了屋,二人意气风发。
这一看之下,她忙碌多日,一脸疲惫,面色苍白,当真似是病了。
“你真病了?”齐全逸笑容一变,急忙上前,本想搀扶,又因齐术愈一声轻咳,强忍住了。
她束着双手,退让了一步,目光瞥了瞥齐术愈的方向,并没有周海的身影,竟有些失落。
“二哥到底给你什么好处?”齐全逸看她魂不守舍的模样,轻笑无奈出声。
此刻她才收回目光,也不回答这个问题,扬眉质问道:“不知六王爷前来所谓何事?”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齐全逸温柔一笑,坐在她的身旁,毫无离开之意。
她不予以理会,目光一瞥,朝着齐术愈盈盈一笑:“二王爷请坐,碧玉上茶。”
此话一出,齐全逸又是一阵埋怨,离她近了几分,语气委屈:“你这么不欢迎本王,莫不是因那日元斌在第一楼面前挑事?本王已经狠狠地斥责了他,你无需在意,再说过了这么久了,本王日日被你拒之门外也该消气了吧?”
见她依旧不理会,继续道:“若不是叫上二哥同路,你恐怕见也不会见本王一面。”
她抿唇一笑,点头赞同:“六王爷明白即可,臣女就不送六王爷了。”
“你!”齐全逸啪的一声拍在桌上,本想发怒,又因她的模样软了下来,回头埋怨了齐术愈一声:“二哥,你究竟给她吃了什么迷魂药?”
齐术愈也是不明,却故作镇定轻咳一声:“六弟,苏小姐不愿见你也是正常,你虽帮她出了一口气,可是元将军在朝堂上多次提及此事,让苏小姐名声尽毁,她又怎敢见你一面?元小姐是你未过门的王妃,苏小姐见你只会惹人非议,与其如此,不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