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德善一愣,怔怔的看着戚言,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我想知道一个问题。”
纳兰德善点点头,她好奇从戚言嘴里能蹦出什么来。
“在你们看来,我和洺轩是什么关系?”
“你是宣王府的王妃,和王爷自然是夫妻……”
“错!完全是错的!”
戚言声嘶力竭的吼着,纳兰德善愣住了,竟就地坐了下来,饶有兴趣的看着戚言。
她吃力的吞咽着口水,发觉喉咙干涩到说不出话,直接对纳兰德善做了个想喝水的姿势。纳兰德善犹豫了一下,让大刘拿来饮水。
喝完水后,戚言的心里也有了主意。就知道纳兰德善不可能一个人来,即使自己打晕了她,也不可能逃脱大刘的毒手。更何况自己现在,绑得像个粽子,动都动不了。
纳兰德善玩弄着匕首,突然横眉着看戚言,冷冷的说着:“现在可以说了吧?”
“我——哎呀哎呀!腿抽筋了!腿抽筋了——”
戚言做抽搐状,脸上堆满了痛苦。纳兰德善一下还信以为真了,打算割开她脚上的麻绳。静心一想不对劲,匕首抵住了戚言的脖子,恶狠狠的说着:“别给我耍花样!没什么遗言的话,我就马上送你去进阎王!”
戚言顿时老实了,心想纳兰德善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酝酿了一下,清了清嗓子,煞有其事的说着:“我和洺轩根本不熟,我只知道他是宣王府的主人,轩王爷洺轩。我只是一个流落街头的丫头,掉到护城河里,被洺轩救起。你们猜测我进府是阴谋,这是不正确的。假设我真的是洺轩外面的狐狸精,他为什么不正大光明的邀我进府。更何况我怕谁,差点死掉。不信你可以问那个大夫,他可以证明我当时的伤势——”
纳兰德善被唬得一愣一愣的,突然她想到症结不在这里,而是她成了宣王府的王妃!
戚言看出了纳兰德善的疑惑,立马继续说着:“我和洺轩之间什么也没有,他娶我是为什么,我真的不知道。还有,我真的没有怀孕,不信你可以找人查查。再说了,大婚那天,我根本没和洺轩同房。假设我和洺轩真的有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你想说,是我在做戏。可你要想呀,我已经是王妃了,何必做戏给你这个福晋看?”
纳兰德善陷入了沉思,戚言的话很有道理,她似乎才是最无辜的。可洺轩为什么要这么做?娶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还立她为王妃,这是为了什么?
天助我也,难道我可以死里逃生了?戚言大喜。
就在戚言沾沾自喜的时候,纳兰德善的匕首突然抵住了她的脸蛋,生冷,恐惧,瞬间席卷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