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新娘,如果从一开始就选择了霓裳,基本都不会再选择别家,除非是家道中落消费不起了。
所以霓裳需要大量的设计师,因为门店的扩张带来了高质量客户的猛增,按照一对一服务的要求,对设计师的需求量很高。而且霓裳可不止是婚纱设计,还有礼服、时装、内衣等等,再加上服装设计师这个职业本就是一个淘汰率非常高的职业,所以霓裳在省内最好的几所大学,都常年招收定向委培生。
张家栋也正是在这样的大背景下,被朱云芳加入定培生名单的。这个班光是霓裳的就超过一半,而且还不全是以霓裳的名义,可想而知霓裳的影响力和控制力了,这同样也是张家栋的影响力,只不过张家栋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而已。
这些大学生设计师从进入大学的第一天开始,就会带来很多的潜在客户,她们也是跟随时代成长起来的一批人,所以霓裳的这个战略是非常英明的,朱云芳在商业方面的眼光和指挥,即便徐眉也是自愧不如。
所以李玉珠朝张家栋要福利、要支持,张家栋想想自己手头好像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生命空间]的东西不能随便给,那会给李玉珠带来麻烦,想来想去也就只有霓裳的福利了,谁叫他还担任着霓裳集团的艺术总监呢,他可是霓裳集团的第一任艺术总监。
张家栋没料到霓裳的影响力,李玉珠这个工作狂也没意识到,刑警队里绝大多数都是这方面比较迟钝的大老爷们儿,所以这个福利当时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波澜,直到福利传到刑警的女友或者老婆的耳朵里,才开始引发强烈的风暴。
所以几天以后,区刑警队的干警们才意识到,新任队长给他们争取到了多大的福利。尼玛,就是光专卖这个名额都能发财了——既然是免费的,你肯定不会选最便宜的tao餐,对吧,最贵的tao餐超过三十万,那么转让的价格就算要一半,至少也要十五万吧。
所以几天以后,全队的士气高昂到爆棚,人人都对李玉珠表忠心,誓死追随李大款的脚步前进。
区分局也被惊动了,市局也是如此,整个深州市的警察系统都被李玉珠的大手笔给镇住了……尼玛这可不是给一个人,这是给全队每个人的,这尼玛是土豪的大手笔啊。
只可惜,这个福利只有区刑警队有,别的部门是没有的,这让许多人都懊悔的捶胸顿足,甚至把这个看成是李玉珠上任以后真正的第一把火——第一把火都这么猛了,以后的福利会少吗?跟着土豪有肉吃啊。大家辛辛苦苦的当警察,为的是啥?为人民服务吗?别逗了,为人民服务也不能和追求更加美好的生活相冲突,对不,这才是真实的人性,不然就是忽悠。
这事儿后来闹得挺大,整个警察系统都是风言风语,说什么的都有。也不知道是谁捅到了市纪委,然后市纪委就真的介入了调查。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个福利是张家栋搞出来的,而张家栋既是霓裳的艺术总监,也是顾问警察,同时还是李玉珠的男朋友……话说,顾问警察也是警察,这个体制上的漏洞,现在已经有很多专家学者在呼吁要取消了,取得名额也是越来越难,但问题是,现在不还没取消嘛。
不过这事儿毕竟闹得很大,影响不太好,所以市纪委就决定取消张家栋的顾问警察资格,但问题这事儿他们没权力,取消顾问警察的资格是中央警察总部的权力——批准也是。而中央警察总部的反馈很明确,张家栋同志对国家有功的,顾问警察的资格实至名归,我们认为取消资格是不负责任的行为。
好家伙,这个回复顿时把市纪委的人给吓坏了。普通的公式回答他们就没办法了,结果对方的回答更猛,评价张家栋是“对国家有功”的,还是“实至名归”的,取消的建议还是“不负责任”的……尼玛,这三个关键词会吓死人的好不好?
市纪委不敢怠慢,这事儿就这么无声无息地地沉默下去吧,反正让他们说,他们也不敢明说,这事儿就只能小范围地通气儿。
不过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整个深州市乃至整个岭南省的中高层领导,都记住了张家栋这个名字。顺带着,也记住了李玉珠的名字……以及他俩之间的关系。
到了这个时候,魏千帆也终于知道,被自己挤走的李玉珠是谁了——不是快退休的赵广安罩着的小女孩,而是可以直达天天让中央警察总部为之背书的张家栋……的女朋友。
而且最可怕的还不是张家栋的神秘的背景和能量,更可怕的是张家栋的年纪,才二十来岁啊。正常情况下,这小伙儿还有几十年的青春,未来发展到什么层次,谁也不知道,被这么一个可怕的家伙盯上,那真是……睡觉都睡不踏实啊。
魏千帆满腹的苦涩和纠结。
苦涩的是,他只是从事业单位出来到警察系统里镀个金而已,有了刑警队长这么个有分量的履历,上面又有人罩着,他以后的仕途会很好走的。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啊,谁知道他偏偏就抢了这么个牛人的位置呢?尼玛,赵广安这老东西也不吱一声,而且直到现在都没个出手的意思,感情是等着张家栋出手呢。尼玛这麻子不叫麻子,叫坑人好吗?一想起张家栋连夜陪着李玉珠去监狱询问孟学柱,魏千帆就满嘴的苦涩,苦的好像吃了黄连似的。
纠结的是,他都已经坐在这个位子上了,断然是没法再让给李玉珠的,否则那就是打脸了,正好给了对方收拾自己的理由。但是,哥们儿我真的刚好知道有这么个位置,然后就果断过来了,绝对不是故意要抢李土豪你的位置啊,你一定要听我解释啊……会听才怪呢。
最后魏千帆思来想去,终于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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