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栋本来也不想换人，因为换了别人估计也是曹瑾这个思维。

有什么上司就有什么手下，陈超就是这个样子，什么都想控制在手里，一切都以国家利益为考量，个人生死荣辱都是第二位的，所以曹瑾也是这个样子，换了别人来肯定还是这个样子，所以那还不如就曹瑾了呢。起码这女人被他敲打了几次，已经意识到怎么跟张家栋配合了。要是换个新人过来的话，张家栋还要再找合适的机会敲打对方，这就纯属浪费时间和感情了。

而且曹瑾也蛮漂亮的，有这么个赏心悦目的女子坐在那里，总比一个倔驴似的臭男人要舒坦的多吧。

看到曹瑾服帖了——起码表面上服帖了，张家栋就接受了。

张家栋从来就没想过，自己有多么强烈的人格魅力或者感召力，能招揽别人为自己服务什么的。或许[生命能量]对异性有一定的魅惑力，但对于意志坚定的女战士和女特工来说，效果有限，张家栋也没指望通过这种手段投机取巧。

所以反应在曹瑾身上，张家栋要求的只是曹瑾不要给他捣乱，配合他的工作，也就可以了，张家栋从来就没想过要控制曹瑾。

因此张家栋很直接地要求曹瑾给自己搞一块地，最好在近郊，不要离市内太远了，然后地方还要大，没有闲杂人等，而且最好是农田，最好是表面上是正常的农庄但实际上是实行军管的。

一开始曹瑾的第一反应，就是张家栋要涉足房地产开发，但是听着听着，曹瑾就明白张家栋要干什么了，他要做的其实和黄药师做的一样，就是在深州这地方重建一个灵山。

更让曹瑾舒坦的是，张家栋很明确地说，这个地方表面上是正常的农庄，但实际上是要实行军管的。

也就是说，张家栋没有要重起炉灶的意思，这个地方还是控制在国家手里的，军管嘛，只要表面儿上有个掩护的身份就行了，比如什么农产品公司或者农业试验基地什么的。这个很简单，军情局在农业部这边儿打个招呼，然后直接挂在农科院下边，随便弄个试验田基地什么的，就可以了。

这一下曹瑾就放心了，不过，张家栋搞这个是什么目的？灵山已经有一个基地了，黄药师已经是第三代人在那里做了，各项保密措施都是最好的，那还有必要再深州重建一个基地吗？

张家栋想了想，对曹瑾说道：“我打算在深大开一家西餐厅，地址就在老洗衣房，三个旧厂房其中的一个，现在装修快要结束了，用不了多久就能投入使用……所以我需要大量的食材供应啊。”

曹瑾听张家栋前面说了那么多，越听越觉得不妙，直到张家栋的最后一句，曹瑾顿时就无语了。尼玛，感情还是要为你的私人需求服务啊。

看到曹瑾愤愤不平又不敢吱声的样子，张家栋觉得挺好玩的。

一开始曹瑾是真想说的什么的，但是她记得，张家栋是最讨厌别人给他扣大帽子的，如果她现在说点儿什么，肯定会激起张家栋的过度反应，平白地多事。哎，算了，反正就是一块地而已，被房地产开发商拿走建鬼城还不如拿给张家栋建农庄呢，起码种出来的东西是给大学生吃的，张家栋建的农庄肯定出产的都是绿色无污染的食材，给大学生吃，也算是积德行善了。

曹瑾不找事儿了，张家栋反而觉得没意思，这女人一直气势挺足的，现在突然没了心气儿了，有气无力没精打采的样子，搞得张家栋也有些担心她出工不出力，办事儿不尽心。

张家栋想了想，对曹瑾说道：“灵山那边你要是去过，就应该知道那边是搞什么的，我这个农庄可不同，我要种的，都是最最普通的粮食和瓜果蔬菜，是给老百姓吃的……我觉得你应该试想一下，如果老百姓都吃的是健康的瓜果蔬菜，我们的民族体质会怎样。别的我不敢说，但起码能给老百姓省下一笔看病的钱。”

曹瑾顿时被张家栋描绘的场景给惊呆了，这是多么宏大和美好的梦想啊。

“这个梦想太遥远了，不过我们可以一步一步的做，就先从大学生西餐厅开始，多余的我也没能力做。另外呢，”张家栋悠悠地说道：“我也像试验一下，如果用栽培灵田的方式来栽培普通的瓜果蔬菜和粮食，这些好东西的效果到底会到什么程度？”

“用栽培灵田的方式，来栽培普通的果果蔬菜粮食？”曹瑾顿时倒抽一口凉气，这个梦想委实太过惊人了，她算是个有想象力的了，都被张家栋的话给惊呆了。

“也不对，是比灵山的方式更先进更合理的方式。”张家栋笑眯眯地说道。

“我……我要跟上面汇报一下，可以吗？”曹瑾激动地说道：“我绝对支持你，张家栋，这个梦想要是可以实现，我豁出命豁出一切都可以，张家栋你是我的偶像。”

“哈……”张家栋顿时哈哈一笑，说道：“刚才你还恨不得咬我一口呢吧？”

曹瑾顿时扭捏了一下，心说刚才我不是不了解情况嘛，要是早知道您有这样伟大的志向，我肯定服服帖帖的一门心思为你服务，干什么都行啊。

张家栋想了想，说道：“补充一下，如果学生西餐厅事先了预期的目标，我建议可以再南方军区继续扩大试验。”

曹瑾了然地点了点头，的确应该如此，跟其他地方相比，军队的食堂相对比较封闭，是最好的试验场所。而且军人们的纪律性要比普通市民和大学生更强，这样统计效果的时候，也更方便、更准确。

其实曹瑾都想首先就在南方军区的某个部队先试用的，不过张家栋都说了，要先在学生西餐厅用，曹瑾也不敢反驳……这就是建立权威的好处，就算有什么不明白、不理解的地方，执行人也不敢轻易反驳和怀疑。

不过张家栋也没瞒着曹瑾，很直接地告诉曹瑾，他也需要有个吃饭的地方，总不能每天都往军队的食堂跑吧？

曹瑾顿时恍然，这样也对。

话说，这年头特供农场到处都是，但是普通老百姓可是吃不到的，那是给一定级别的干部们和特殊人士吃的，比如国家运动员，否则运动员都吃普通菜市场上买的东西，回头参加比赛的时候一个个尿检都不合格，那就是笑话了。以张家栋的级别，吃最好的特供农场食品都不为过，现在他公私兼顾，成立一个学生西餐厅，那真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曹瑾完全理解并且完全支持。

曹瑾激动地出去跟上面汇报，张家栋就继续打坐休息，少将白志军笑嘻嘻地敲门进来了。

“小张，有没有兴趣参加军演？我能搞到名额。”白志军笑嘻嘻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