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们一致认为,张家栋其实在深州大学安心念书,才是最好的办法,大学校园里相对单纯的环境,活力四射又相对单纯的莘莘学子,各种丰富多彩的娱乐活动,也包括纯纯的大学之恋……这些都可以帮助张家栋压制内心的狂躁和杀戮,重新回归正常社会,拥有正常人的心理、思维和情感。
有大学生活这碗纯净水打底,偶尔出个任务,这种一松一紧的调节方式,肯定对张家栋非常有好处。
三位长老一致认为,应当加强张家栋的责任感和归属感,让他主动为国效力,而不是高压式的要求张家栋必须为国家尽义务。“要我做”和“我要做”之间的差别,谁都清楚。
这个方案被上面采纳,所以陈超只能眼馋地看着张家栋,却无法强行将他征召到自己手下效力。
张家栋上了飞机以后,就用机载电话打给吴周周,他想告诉自己的爱人,麻烦解决了,他要回家了……不过电话打过去,好半天都没人接听。
张家栋暗觉不妙,通过心灵感应去联系吴周周身边的恶灵和僵尸护卫,却得到了吴周周一切安全的反馈,只不过他们的定位坐标已经不在深州,而是在申城。
迷惑不解的张家栋继续再打电话,这次终于打通了,不过接电话的却不是吴周周,而是韩伯。
“姑爷,您的电话终于打通了。”韩伯的第一句话就让张家栋汗颜不已。
“发生什么事情了?周周呢?”张家栋沉声问道。
“风口浪尖啊……”韩伯说了这四个字就开始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老爷把周周送去申城念书了,正好家里最近几年都持续在那里布局,把周周送去那里也不担心没人照看。”
还真是去了申城,张家栋挂断电话,怎么都觉得不对劲儿。按理说去申城上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现在的确是在风口浪尖上,吴家肯定不想轻易地牵扯进来,免得给人传达错误的信号……说白了就是吴海涛还没打算在张家栋的身上下注,所以才会把吴周周送去申城。
想了一会儿,张家栋终于想明白哪里不对劲儿了。
去申城上学真的没什么,但是电话都扣下了,似乎就有点儿过了吧?难不成还不许吴周周跟自己联系了?尼玛,吴周周可是老子的女人。
张家栋顿时火大了,当时就想直接杀奔申城,把吴周周给夺回来。
张家栋转念一想,张家栋又及时地压制住了自己内心的狂躁,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冲动是魔鬼,冲动状态下做出的决定,一定不是理智的好决定。
不过现在回深州确实没什么意思了,张家栋本来是想会深州见吴周周的,然后带着她出去旅游一段时间,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现在吴周周已经不在深州了,那回去还有什么意义呢?难道回去见徐眉?或者李玉珠?还是朱云芳?
这些人张家栋都不想见,吴周周才是他认可的全身心属于他的女人,如今自己的女人却被送去一个陌生的城市,还尼玛不让联系了,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男人受到的屈辱,必须要用鲜血来洗刷。
张家栋咬牙切齿了一阵儿,终于还是做出了一个决定。
平静了一会儿,张家栋忽然想起来,在遥远的东北小渔村里,大明星安然还在那里蛰伏着呢。
于是张家栋告诉飞行员,改航向,去东北。
飞行员顿时就懵了,尼玛,这都开到半路了您老人家才说改航向,你当开飞机是骑自行车啊,说掉头就掉头?开汽车上高速公路还不能说掉头就掉头呢。
不过张家栋坚持要掉头,还威胁要不掉头就把飞行员干掉,自己开飞机飞回去,反正他曾经在特种部队也是学过开飞机的,武装直升机、战斗机甚至轰炸机,都经历过两百个小时的魔鬼训练,开飞机对他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最后飞行员没法,只能跟上面联系,然后掉头飞回去。
这一天的傍晚,张家栋就赶到了小渔村,他事先没有打电话通知安然,直接就驱车开进了小渔村。
“家栋?”村委会里一个正在看杂志的独臂老头儿站了起来,惊喜地看着张家栋。
“达叔,你这气色不错啊,是不是找到第二春了?”张家栋笑呵呵地下了车,张开双臂将老头儿狠狠地熊抱了一下。
“你这混小子,都敢开达叔的玩笑了。”独臂老头儿哈哈一笑,在张家栋的肩窝上捶了两拳,看看张家栋面不改色连身形都没动弹,顿时满意地直点头:“很好,很好,功夫没有落下,好孩子。”
“过来有啥事儿?吃饭了吗?”达叔把张家栋迎进房间里,阻止了张家栋的动作,坚持要给他倒水。
“没啥事儿,大半年没看大家伙儿了,过来看看你们,顺便把安然接走。”张家栋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一边说着,一边随意地打量着屋里的环境。
达叔听到张家栋的话,顿时手一抖,开水就倒到地上去了。
这个房间还保留着上个世纪的布局,虽然家具和装修都比较新,但是风格却还是和以前一样,复古的电话机、老式的办公桌椅,洗脸盆架也都还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造型,甚至墙上都还挂着太祖的画像呢。
刚在房间里扫了一眼,张家栋忽然觉得达叔怎么没回应?扭头一看,达叔正在手忙脚乱地擦桌子。
张家栋连忙起来帮忙,最里还埋怨着:“我说我自己来的吧,快把水瓶放下吧,我自己来倒。”
达叔没理张家栋,咂了咂嘴,说道:“安然不想走了,你自己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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