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宥之一下就慌乱起来,“娇娇,你怎么突然说这些。”
“我觉得没有必要问,我自然就不问。”
“不管你怎样,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
“看,连你也这么想,所以这也怪不得别人。”顾云娇幽幽的道。
江宥之爬上床,抱着顾云娇语无伦次的解释,“真不是,我什么都没想。”
“我是想着,你愿意说我就听,你要是不说我也不问。”
回到楚国虽说已经三年了,但是夫妻俩从来没有开诚布公的谈过这件事。
顾云娇觉得自己问心无愧,所以懒得说,再说就算她被二太子如何了,她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在那样的情况下,保住自己和和肚子里孩子的姓名,才是最重要的。
贞洁,跟性命比起来,她觉得还是性命更重要。
那些士大夫高喊着女子要贞洁,不过是为了自己着想,毕竟谁也不想头顶一片大草原。
如果世人真的觉得贞洁比性命重要,那么,大楚的皇妃公主们也就不会做妾的做妾,接客的接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