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娇听得沉默不语。
杨莹接着哭诉,“他想不起我来还好,他要是哪天突然想起我,我就要倒霉了。”
“他似乎喜欢看我哭看我求饶,每次都用鞭子抽我,真的好痛,我真的受不了了,这么下去我真的会死的。”
顾云娇咬着牙,“该死的不是你,是那个畜生。”
“不,畜生都比他强,至少畜生还不会折磨人。”
杨莹忽然抬起头,“对,该死的是他,不是我。”
“昨儿他抢回府里的一个女子,因为不从他,自己撞墙了,他就叫人扔到了后门那里。”
“那女子的家人得了信赶过去,那女子已经没气了,一家子在后门口哭,管家扔了二十两银子便将人打发走了。”
“这种畜生活着,还不知道要害多少女子。”
顾云娇看着杨莹,眸色变的深沉,慢慢的道:“我这里有一种药。”
“无色无味,便是用银针验,也不会变色。吃下去之后,大约两个时辰左右发作,发作的时候,就像是心脏骤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