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北辰每次办事完毕,便会用白绫帕子擦拭,这些帕子也不扔,让人收起,整整齐齐的叠好。
到了年末,便将这白绫帕子数一数。
一年三百六十天,帕子却用了九百多条。
顾玉恒说他肾亏,他根本就不信,他的精力本来就异于常人。
丽娘看看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子,“爷,这女子是打发出去还是再留几天?”
以往严北辰随手掳进府里的女子,有时候玩个一两天,顶多是三四天就厌倦了,便会叫人打发出去。
严北辰想起方才帕子蒙脸的趣味,“再留两天。”
他躺在象牙床上,忽然问丽娘,“你心里可欢喜爷?”
丽娘不妨他突然问出这样的话,怔了一下,“自然是欢喜的,爷是丽娘的男人,爷也是丽娘的天。”
严北辰听着这样的回答,只觉得索然无味。
丽娘聪明之极,很快从严北辰的神情里察觉出他并不喜欢这个回答。
她凑近严北辰,小心的道:“爷是丽娘心里最喜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