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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的一处两进宅院里,孙掌柜躺在床上呻吟着。
一个妇人端着一碗药进来放在床头,然后轻轻摇了下他的肩,“起来喝药。”
孙掌柜慢慢从床上撑起,靠在床头。
此刻,他的右半边脸,从眼窝开始,一直延伸到嘴角,全都是一片紫色的血瘀。
妇人端起药碗递给他,“你身上的伤,都几天了还不见好,要不,我一会儿去仁心堂买瓶跌打油给你擦擦。”
孙掌柜猛然大怒,将手里的药碗砸了出去,“不要在我面前提仁心堂!”
药碗砸在地上碎片横飞,汁水四溅。
妇人气极了,“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这药洒了,我还得重新给你煎!”
“再说,本来就是你自己的错!”
“我听说仁心堂现在一天只看二十个病人,那多的病人怎么办?要是咱们家的铺子还开着,兴许就往咱们家去了!”
“都是你性子急,不过是两天没生意,就想出些昏招,结果弄出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