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色香俱全

就这样黑漆漆菜。一家三口居然全部都吃完了。而且今天冷少味口很不错。吃了三大碗饭。

看着空荡荡桌子。唐宁安真觉得特别自豪。

现她终于知道了。原來做出一道道色香俱全菜。看着别人赞叹声音。并不能让人觉得发自内心自豪感。反而是今天。做出來菜看上去并不怎么好。但是看着自己做出來菜。让吃人满意。才是让人自豪。

她菜被宁宁和冷昊轩吃完了。她心情显特别好。

她嘴角轻扬。哼着歌。开始收拾起空盘子來。

因为有了上一次失败教训。所以她现每次洗碗时候都特别小心。至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连个碗都洗不好。还要给宁宁惹麻烦。

吃过饭之后。时间还早。

就算是睡觉也睡不了这么早。工作也沒有带回來。冷昊轩索性就拉着宁宁一起坐客厅里看电视。。财经版。他偶尔转头。就看到宁宁正一脸专心看着电视。

他知道宁宁看懂这些财经闻。他并沒有觉得奇怪。反而是觉得他冷昊轩儿子就应该像宁宁这样聪明。生來就会做生意。也生來就会看财经版闻。

唐宁安洗好碗以后。揉了揉有些酸痛胳膊。

朝着客厅里看了一眼。发现宁宁和冷昊轩坐沙发上面。正专心看电视。

她斜倚厨房门口。看着出奇相似两个人。她突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让宁宁从小就沒有爸爸。她其实挺对不起宁宁。以前还沒有怎么觉得。此刻看着父子两个坐一起侧脸。这种强烈感觉。一下子就朝着袭了过來。

但是即使觉得或许宁宁成长道路上面。应该有一个爸爸。她也不会做出什么事情來。以前她是想要和冷昊轩一起。给宁宁一个完整家。但是随着时间流逝。也让她清楚了她和冷昊轩之间差距。他们是不会一起。

她是一个自私妈妈。她不想让自己九死一生。才生出來儿子交给冷昊轩。以后冷昊轩要和苏谨萱结婚了。会有自己孩子。她怕宁宁得不到好照顾。所以宁宁一定要跟着她。

这个世界上沒有任何一个人。会像她一样爱着宁宁。

她收回自己视线。又转身去了厨房。她打开冰箱。洗了几个水果出來。洗干净。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用牙签串一起。放果盘里端了出去。

“來。吃点饭后水果吧。”唐宁安收起自己心思。沒心沒肺说道。

“唔……”宁宁点了点头。看着电视眼睛转都沒有转一下。只是胡乱了应了一声。

得了。看样子两个人是沒有空理会她了。她也不再父子两个跟前晃悠了。她转身回房。决定要早早休息。明天即使有萧砚。以冷昊轩性格來说。估计是有一场硬仗要打了。如果不能养精蓄锐话。她怕自己撑不住。

只是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睁着眼睛。看着窗外。隐隐带着些许光华太阳。越看越有精神。伸手摸出手机看了看。已经凌晨两点钟了。她依旧是一点睡意也沒有。就像是打了鸡血似。那叫一个精神。她自己都不好意思说了。

翻了一个身。继续睡。

只是肚子里传出咕噜咕噜声音。好嘛……她又饿了。

晚上吃饭时间有点早。而且她努力想要睡觉。用了不少体力。所以还沒有到第二天早上她就饿了。

她从來都不是一个会亏待自己人。既然睡不着。又饿了。她是不会强忍到第二天吃早餐时候。她掀开被子。扱了双拖鞋。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诺大别墅。静悄悄。感觉挺可怕。

她摸索着朝着厨房方向走了过去。打开冰箱看了看。里面还真是沒有什么吃了。

还有一些菜。但是现三半夜。她是出了名懒。让她现做饭。炒菜。她是绝对不会做。剩下水果。都让她今天白天和早上给冷昊轩和宁宁给吃。

想了想。好像昨天买了很多饼干。一些乱七八糟过零食。

她看到宁宁把东西收哪里了。她找到零食沙发上面坐了下來。拆开一包饼干开始吃了起來。夜晚实是太安静了。这里又远离闹区。客厅里只听到咯嘣咯嘣咬饼干声音。

她吃那叫一个欢。连脚步声都沒有听到。

啪一声。客厅里灯亮了起來。适应了黑暗眼睛。被突如其來亮光给照眼睛刺痛。她下饼干。用手挡住眼睛。好一会才适应了这么强光亮。

耳边响起。冷昊轩声音:“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

看着站她面前。就像是一座山男人。她只觉得有一种想要流泪感觉。d……她眼睛是真很痛。

她揉了揉眼睛。沒有看身边男人。只擦了擦自己还沾着饼干碎屑嘴角道:“我饿了。所以起來找点吃。”

“你还真是能吃。”冷昊轩不阴不阳道。

她只觉得沙发突然向下一沉。一股男性气息。直往她鼻子里窜。她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往旁边挪了挪。又捡起刚刚扔到一边饼干。慢慢吃着。

耳边又响起咯嘣咯嘣声音。冷昊轩听起來只觉得心里一阵阵发痒。

见对方似乎沒有要理会他意思。嘿……这个女人胆子还真是越來越大了。夜路走多了。遇到鬼也不怕。他以为。他前天整顿了她一下。她至少会老实一段时间。看來。他是真想多了。

他就是看不惯。他这么悠闲吃饼干样子。

他伸出手。一把夺过她手里饼干。道:“我肚子也饿了。拿出來贡献一点吧。”

手里东西被夺走了。她立刻转头瞪向一边罪魁祸首。一脸不赞同。她现才好好看向冷昊轩。只见她穿着一件纯今年内睡袍。松松垮垮套身上。露出胸前一大片强健胸肌。下面。露出修长结实小腿。

手里端着一杯红酒。似乎是刚睡醒缘故。给了他那张俊脸。增添了几分慵懒人气。真是长很极品一个男人。如果可以忽略掉他手里抢饼干。那他完全就是从油画里走出來十九世纪贵族青年了。真心是帅透了。

但是加上他手里抢來饼干。只让人觉得他是一个做了土匪贵族青年。白瞎了他这么好一副皮相。

他吃了一块饼干。再品一口红酒。那搭配别提有多怪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