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萧砚笑了两声道:“好……道理总是你这边我早就已经知道了只是想看看你有沒有改一下你这么霸道脾气结果你不仅沒有改而且好像还变本加厉了”
唐宁安柳眉倒竖怒视着萧砚了戳着萧砚胸膛手用力道:“你说谁霸道你再说一遍”
萧砚见她张扬跋扈样子立刻认输道:“好好是我是我霸道是我不讲道理总可以了吧你一点错也沒有你是善解人意落落大方了这总可以了吧”
“这还差不多总算是说了几句人话了”她一脸满意甚是趾高气扬道
萧砚见她这么得意志满样子真是哭笑不得不过心里却是感觉到暖暖这么多年身边很多事情都变了似乎唯有她们一直都沒有变就和记忆中一样
“好了小砚子哀家腿脚不方便你抱着哀家去吃饭吧”唐宁安扬起头向萧砚伸出手沒个正经道
哎……不知道为什么现一看到萧砚她骨子里就生出一种霸道出來总是想要欺负和奴役这个长好像妖艳一样好看男人了她胆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这么肥儿了就是想要欺负他一下才觉得高兴
“喳……”萧砚应了一声很狗腿学着电视里奴才样将唐宁安给抱了起來
唐宁安有些无语了刚刚她本來说那句话是想着好玩谁真稀罕萧砚做出这副奴才样儿了这绝对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有木有他这绝对是有一点犯贱情结有木有
萧砚就这么一个公主抱将她放早就已经摆放好椅子上面他这个人还挺细心居然椅子上面还放了一个枕头让她坐着舒服一点这一点甚得她欢心今天从二楼上面摔下來都要把她屁股给摔成八瓣了有木有这个萧砚还真是会做人她就喜欢这样人
她和萧砚明明只能算是今天才认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萧砚给她感觉却是一点也不陌生就连欺负他时候都觉得那么理想当然就好像欺负他是一件多么理所当然事情一样对此她也感觉到百思不得其解或许真就像萧砚说那样她们一早就已经认识了只是自己不记得他了而已
所以即使她记性不好不记得萧砚这个人了但是潜意识里却依旧是记得这个人所以欺负他这件事情上就显这么得心应手一点也不觉得陌生
坐椅子上面看着餐桌上面摆放大多都是她喜欢吃东西其实她吃东西也沒有特别喜好只是特别喜欢吃肉而且是喜欢吃比较油腻东西要说话她绝对算是食肉动物如果一天不吃肉话她就会觉得这一天好像什么东西也沒有吃似四肢无力头晕眼花好像一个月沒有吃饭似
所以她不管哪里吃饭桌上一定要有肉才行而且一定要油腻油腻几乎是所有女人天敌因为油腻伴随而來往往都是肥肉但是她就是喜欢而且怎么吃不也不会胖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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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萧砚真是一个大帅哥有木有就算别人误会他们是夫妻对她也沒有什么损失而且她还赚到了一个这么帅老公有木有但是和萧砚相处越久她心里就越是不想让别人把他们两个给当成一对初那股子坦荡劲早就已经沒有了她也变成了一个又小气又别扭麻烦女人了
萧砚倒是沒有唐宁安这么敏感觉得就算是别人误会了也沒什么只当是沒有听到罢了但是见她这么介意样子他笑就像一大尾巴狼似特
“这个世界上也有不像夫妻夫妻好吧其实如果要认真点话说你是我萧砚媳妇也无可厚非你就别纠结了你不是说肚子饿了吗东西都上來了你还纠结那些无聊事情”萧砚打开红酒瓶塞边倒酒边道
他说话是真特别有哲理她根本就听不懂读书时候那些她听不懂问題都是很有哲理她从醒來看到萧砚那一刻他说话他真心沒有几句是听懂对于听不懂话她会认真想一想如果还是想不明白话她就当沒有听到
“好了过來吃东西吧”萧砚将酒放桌子上面头也沒有回对唐宁安道
唐宁安掀开盖自己身上被子想从床上下來但是不动还好一动那股疼痛直直钻到了她心间让她一下子就尖叫出声了
“哎呀……”她疼叫了一声
萧砚听到她叫声立刻放下手里酒和酒杯走到了床边问道:“安安你怎么了沒事吧”
“我腿疼是不是你开车时候把我腿给撞断了”她疼眉头都紧紧皱了起來半晌才咬牙有些困难道她是真心怀疑自己腿断了真好疼啊
“我车只擦了你一下沒有撞到你啊”萧砚眉头一皱走上前來手温柔按唐宁安腿上问道:“怎么样很疼吗”
“废话当然疼了”她不怎么客气怒斥道
其实她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一个人再怎么说萧砚也是帮了她救了她而且对她也很好很宽容但是她就是忍不住对萧砚发了脾气而且还觉得萧砚也不是什么外人她是觉得疼才会对他这么沒有礼貌或许是萧砚那些似是而非话让她觉得或许他和萧砚真很多年前就见过可能还是朋友所以才会这么不客气
“來你别这么紧张我帮你看看好不好”萧砚脾气很好坐唐宁安身边把她腿给托了起來轻按了按唐宁安疼缩了缩他问道:“疼吗”
“疼……”她吸了吸鼻子委屈道
“你忍着点我再帮你看看应该沒有断只是伤有点重”萧砚托着她腿轻柔她腿上摸索着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