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修一直都很怀疑上官昭容的身份,虽然很多时候感觉是那么的亲近自然,就像一切都没改变一样,但有些事情实在没办法解释,就比如现在,上官昭容就太惹人怀疑了,江修从未表露过自己到底遭遇了什么情况,连老鸨都没有告诉,但上官昭容却好像知道他是遭遇了天机遮蔽力的反噬。塵?緣?文?學?網
“你是谁,到底是谁?”江修的眼眸盯着上官昭容,此刻的夜色很深了,在山间月光特别的幽暗,溪水轻声细流着,润物有声。
江修的眼眸有些生寒,他知道如果眼前的不是上官昭容,他也没有理由恨对方,但他就是不甘心,他惦念那一晚的上官昭容,不应该就这样被人占据身躯。
“公子,你怎么啦,我是昭容啊!”
上官昭容对上江修乌黑发着寒芒的眼睛,脸上露出了惊慌之色。
“不,你不是!!!”
江修说:“你是不是想要我死?”
“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从地球到仙武,已经三千多年快四千年了,你还是不肯放下,为什么要纠结过去,上一次是不是也是你布的局。”
上官昭容很疑惑:“公子,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她的眼眸乌黑发亮,在月光下,溪水旁更是无比的透彻,闪动无辜而又慌乱的瞳光,好似一头受到惊吓的小鹿。看到她这副样子,江修暗暗自责自己是不是太激动了。
“你别想否认了,神女。”
江修的眼中闪过黯然之色:“在不周皇宫上官昭容落水的那一刻,你就已经降临了,伟大而神秘的上古神女,因为不周神陨落而诞生的上古神女。”
锵!
江修的手中拔出一把长剑,剑身在夜色下散发着可怕的寒光。
“公子”
上官昭容花容失色,惊恐得望着江修,脚下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可是脚下是细碎的山石,还有溪边的鹅卵石,被绊了一脚,差点摔倒。
“公子,我真不是什么神女,我是上官昭容啊”
“你的昭容!!”
江修的眼眸比手中的冰冷无情的长剑还要可怕,一步一步的向着上官昭容逼近,“我只是想不到,你会跟程灵然有关,是不是知道我还没死,所以要再让我死一次。”
“不,不”
上官昭容不断的往后退,惊恐的望着如同疯魔了一般的江修。
以她的修为根本不是江修的对手,只用轻轻的一剑就能夺走她的生命,“我想,如果能提早将你杀了,你是不是还有办法再一度降临。”
“公,公子”
上官昭容的脸上再无办法血色,苍白的如同一张白纸。
在远处的乌云之中,无上雀跟他的弟子所乘坐的非洲就藏匿在期间,他的弟子激动而无措的喊道:“师尊,江落下怎么突然要杀他的丫鬟。”
无上雀也一脸错愕,这到底演的哪一出啊。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他不会真动手吧。”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
“说,给你一个机会,把一切解释清楚,如果不解释,我宁愿让你跟这些秘密永远的离开这里。”江修想找回记忆的目的,一当然是满足自己的好奇跟求知,另外是想要证明此事跟天行宗的某些人有关,想要以罪之名夺回宗主之位,惩罚一切背叛他的叛徒。
但随着真相被他得知,他不想再深陷其中,也不想再纠缠过去,至于想要夺回宗主之位,他手里可是捏着大封神术,修成之日,他必然能重登宗主宝座,甚至能进阶他之前做不到神皇之境。
“说吧,要不然,我就让你在这个世上消失。”
他的眼神无比的决绝。
一旦江落下做出决定,就再不会改变。
“公子”
上官昭容落下了泪水,轻轻的摇头,眼中是惊恐,无助,更多的则是迷茫,看着这样挂着泪珠的眼神,谁都会怀疑自己的判断,但江修不会。
“是你自己找死!”
江修的剑已经刺出,锐利的剑光破开虚空,狠狠的刺进了上官昭容的身躯,连空气都被刺穿的一剑,凡胎的娇躯如何能承受的住,噗嗤一声,剑尖刺入了身躯,鲜血从里面流淌而出,鲜红染红了她洁白的衣裳,如同一朵美丽的梅花在寒雪中盛开。
“天,他还真杀啊!”
无上雀跟他的弟子都惊的叫了起来。
“这,到底什么情况?”
无上雀可是知道江修的性情,虽然霸气绝伦,睥睨天下,但绝不是一个滥杀之人,杀人他必然是有理由,更何况,是他身边如此亲密的人,通房的丫鬟,那就是他的女人,他怎么会如此绝情。
“啊?”
上官昭容不能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低头看了看插入自己身躯的长剑,还有那鲜红的伤口,她甚至怀疑被利剑刺入身躯剧痛是一种假象,但事实告诉她不是,江修真要杀她,剧痛跟恐惧让她漂亮的脸蛋上冷汗直下。
痛苦,绝望的说:“公子,你真要昭容死?”
江修的剑往前一挺,宝剑何其锐利,劈山断玉,吹毛断发,区区的肉身在此剑的剑锋之下如同豆腐一般,又再进去了一分,上官昭容痛苦的张开了嘴巴,但是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你不是说,你这条命是我的吗?既然这样,我要你死,你就要死。”江修的眼底的肌肉狠狠的抽了一下,他的目光虽然直视着上官昭容,但是眼神却是涣散的,麻木的就像一具冰冷空壳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