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当时江宗主的尸体,还有那么多人证,难道全都是假的。”
无上雀皱起了眉头说:“的确,这件事匪夷所思。当天晚上之后他就失踪了,生死不知,我也一度以为被剑壹给骗了,可是十几年后,等江修出现在天行宗时,我知道剑壹并没有骗我。”
“他回来了,他真的没有死。”
那弟子的脸上也渐渐的变了,他终于明白师尊为何从第一次江修出现他就认准是江落下回来了。
无上雀就是宗门内刮起江修就是江落下的风头。
“可他现在始终不承认啊。”
“我会让他承认的。”
无上雀说:“我记得他在苍州有朋友,当然不是那位出来证明他已经死了的朋友。”
江修跟上官昭容乘坐小飞舟,莅临了苍州之地。
“公子,我们要去哪儿?”
曾经江修在这里被人追杀过,后来还跟追杀他的那位成了朋友,不过,那位朋友似乎并没有把他当成过朋友,故而对苍州也有一点的认识,但却从不知道这里有一座天帝山,更加没有去过。
“找一个人,也许我不应该去找他。”
苍州城中的楼宇还是跟以前一样,星罗棋布,井然有序,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如织,走在这路上,江修有一种熟悉感,甚至比在天行城还要熟悉一点,慢慢的,他有一种对这里的景象次曾相识的感觉,好像以前来过一样。
而事实上,他的确来过,但跟记忆中的场景又不一样。
他意识到,可能就是被自己遗忘的记忆,这段记忆终于回来了,在他踏足了记忆中的地方时,遗忘的记忆终于被唤醒了。
沿途的河岸上,一片寂静停满了船帆。
在这里,江修曾经为花魁一掷千金,但他却想不起来经过了,迷迷糊糊的有印象,应该是遗失记忆的一部分。
“客人,您来的也太早了,这会才刚歇业不久,选花魁要等到晚上呢。”
江修微微颔首。
“今晚出花魁吗?”
“今天初七,刚好是日子,晚上会很热闹的。”
被无上雀的剑速所吸引,不少弟子都聚集了起来,上官昭容端着灵茶过来时,轻轻说了一声:“请让一让。尘?缘↘文?学↓网”
看到她,无上雀也是借坡下驴了,“昭容姑娘要不要学?”堂堂的长老主动教弟子剑诀,结果被拒绝实在有些难堪,他想挽回一点脸面。
可谁知道,上官昭容被托盘放在长案上,站直了身躯,很淑女的摇头说:“不了,我一心一意的侍候公子就好。”
“这”
好嘛,主仆两人一副德行,无上雀尴尬大了。
“昭容姑娘是怕太难学了吗?不会的,学这门剑诀,跟修为无关,只要悟性够,肯花时间就一定能学会的。”
江修心想,如果眼前的这位是昭容还好,可要是神女,他都不敢去想,巅峰时期的神女得有多强,这种剑诀在她眼中跟小孩把戏又有何区别,怎么会稀罕学。
“还是不,太占用时间了。”
无上雀嘴角都不自然的抽了一下,看到江修伸手端起茶盏喝了起来,讪讪的停下剑诀,踱步走了过来,在江修对面坐下,上官昭容已经递给他了。
“你们平日都这么无聊吗?”
江修却是已经拿出了天问符箓的书籍,他现在的时间几乎全都花在这上面,天问符箓是极其古老的符箓,是存在于不周神身上的符箓,他之起源甚至比不周神还要早,连江修的记忆力甚至都出错不少,幸亏上官昭容纠正,可记住也还是第一步,参悟每一个符箓的奥秘才是其中的关键。
江修现在所参悟的非常的有限,符箓是很难解释的,跟法则很是相似,更多的是无法言语只能靠自己领悟。
“你在看什么?”
江修倒也没有隐瞒,在西周就流传着天问符箓,而在仙武大陆很多地方都有类似的文字在流传,不需要遮遮掩掩。
“这是什么?”
江修说:“这是我在西周国发现的一种符箓,应该很古老,跟现在仙武大陆上所流传的都不尽相同,故而就来了兴趣。”
无上雀是仙医对符箓,阵法这块没兴趣,只是看了一眼,密密麻麻的,要是对符箓没有过深研究的人都会感觉一头大。
看到他脸色的无奈,江修有些暗笑,最好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大家各走各的,他也就可以顺利的前往苍州。
时间一晃就半个来月故去了,其中无上雀不时的就会过来跟江修交流,但江修都很应付,而江修跟上官昭容除了晚上那点事,白天也过的很无聊,江修看书,偶尔会跟上官昭容交流符箓的问题,除此竟然再没有其它事情了。
简直无聊透顶。
又过了十多天后,无上雀有些受不了了,他意识到,自己跟在江修的身边,他是不会露馅的,终于在临近苍州之前,提出分道扬镳了。
看着江修远去,无上雀陷入了沉思,边上的弟子说:“执法长老问,为什么不直接祭血验证。”
无上雀说:“江落下目中无人,狂妄自大,这都是表象,实则此人内心很细致多智,如果判断错,宗主祠堂内的江落下的血液已经被他给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