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被命运伤的体无完肤，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天真任性的少女。

“牛牛，他还会回来吗？”

程灵素来了江城二中，这个她跟江修一起呆了最长时间的地方，学生会，操场，教学楼，一切都还是老样子。

她甚至来到了江修以前的教室。

“素素！”

程灵素惊愕瞪大了眼睛，江修穿着校服，高兴的向她小跑过来，她整个人都惊呆了，江修怎么会在这里，还一脸的稚气，像是一个高中生。

她高兴万分要举起手跟他打招呼时，却发现那人从身旁跑了过去。

“小佩，等很久了吧！”

“嘻嘻，我也刚来！”

那只是二中的一个学生，根本不是江修，他冲着一个斯文漂亮的女同学打招呼，那女孩子有些羞涩，男生却偷偷的牵着她的手流进了学校的树林里。

程灵素露出了苦笑，看错了，原来是一对偷偷早恋的小情侣。

“多么美好！”

程灵素回过头来，眼神又暗淡了下去，当年，自己原本也可以跟他在这座校园内谈一场小清新的恋爱的，结果因为任性，蹉跎了最美好的三年时光。

“是程师姐吧！”

一个女老师看到她有些激动。

“你是？”

女老师解释说：“我也是二中毕业的，刚分到这里来，我比您低一届，您不认识我，我可认识您，你可是我们学校的骄傲，在校名人榜上，你也名列在侧。”

程灵素说：“是吗？”

“我带你去看看？”

“好啊！”

两人来到了教学楼，上面挂着一张照片，全都是历年来学校比较有成就的毕业生，让程灵素想不到的是，首当其中的竟然就是江修，也是，他是江城的高考状元，后来，他就是江先生的事情在二中城市引起了地震般的轰动，他排在第一实至名归。

照片上用的是老照片，江修青涩的学生照，跟后来的样子有毕竟大的出路，不过学生时期都是比较青涩的，学校也是也刻意为之，这容易勾起人的回忆。

程灵素望着照片上的江修，他的眼神有些自卑，笑容有些腼腆，这时的他应该还是高一的样子吧，自己当初就是嫌弃他不高大帅气，可是现在看看还是蛮可爱。

她忍不住伸手抚摸着照片，却一切已成往昔。

5

“然然……”程灵然额头的光芒流尽，整个人变的无比的虚脱，神元被摧毁，生命流逝干净，眼前的程灵然已是奄奄一息。

她望着江修，眼神复杂至极，有怨，有恨，有爱，也有悔，但不管怎么样，结束了。

“你，你别死！”

江修抱着她，眼看着她要离去，竟然懦弱的吐出了这句话。

是的，幼年的关照，成长的相伴，最后的结合，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江修都对她情根深重，他舍不得。

“那你陪我？”

江修不解的望着程灵然，突然愣住了，边上的程灵素惊恐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视线落下江修的腹部那里有光漏出。

不知何时，程灵然捡起了地上的那把热血刺，狠狠的扎进了江修风腹部。

“你……”

江修感到一股烈火焚烧的剧痛袭来，整个人就像烧着了一样，不，比烧着还要痛苦，烧着是由外而内，而这是由内而外，整个血液都在燃烧。

“啊！”

江修猛然一掌打在程灵然的身上，她整个人就滑了出去，他伸手握住热血刺用力的拔了出来，鲜血不停的流淌了出来。

“你不是说你爱我吗？为什么不陪我一起死？”

江修痛苦的面庞极尽扭曲。

“为什么不陪我？”

程灵然倒在地，气息越来越弱，慢慢的断了气，可就在这时，空中一股奇异的能量波动，程灵然的身躯就在众人的眼前，凭空的消失了。

“怎么回事？”

江修惊愕的都忘记了疼痛，这是……被人卷走了尸体，如此强大能力，江修能感觉到那是来自很遥远的的力量。

他不禁转头向边上的程灵素望去，能有这种能力的，只有她，那位祖庭的神皇，也就是未来的程灵素。

这一切，都是程灵素，是她！！

施展大命运术，让自己看到了程灵然丑陋的面目，狠狠的撕碎了他心中唯一的一点纯净，江修疯狂的大叫起来：“这就是你想看到的，这下你满意了吗？”

程灵素呆若木鸡，“我，我怎么啦？”

“怎么啦？”

江修笑了起来，可是他的笑比哭还难看，“我跟你说过，上一世然然是我的妻子，是对我不离不弃，关怀备至的妻子……而眼下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程灵素说：“不，她绝不是你口中的那样的人，我说过，一定是哪里弄错了，命运可以改编，但是人性她是不会改的，她本性如此。”

“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