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姐姐，你竟然要杀我？”程灵然惊讶的望着自己的妹妹，很是不敢相信。

程灵素则是更加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的姐姐，“你，你……你竟然这么强。”她已经是神了，这么轻松的击败她，程灵然的修为竟然如此之高，“果然是你！”

“噗！”

素素感到一股血气味冲了上来，一开口就吐出了一口鲜血。

“江修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害他，为什么呀？”

程灵然说：“那又怎么样，我终究只是他的附庸，他说什么我有反驳的资格吗？他要我程家生就生，要我程家死就死。”

素素说：“所以，你就杀他吗？杀一个深爱着你的人？”

程灵然说：“他爱我，他爱的是他自己吧，我对她而言，只是战利品，玩弄于鼓掌的战利品，你现在提他抱不平，别忘了，他是怎么对你的？”

素素说：“那还不是因为，他的心里只有你。”

她替江修感到悲哀，为自己深爱的女人宁负天下，可最后竟然遭到了背叛，还因此丢掉了性命。

“你的心肠比蛇还要毒！”

程灵然说：“虽你怎么说，我们没有错，素素，我是你姐姐，你应该站到我这边来，我拥有的荣华富贵，都会有你一份。”

素素笑了起来，眼前的程灵然是陌生又熟悉，她内心的魔鬼沉底的浮现出了水面，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我们不是姐妹，再也不是，我们是敌人。”

“程灵然，要么你杀了，不然迟早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程灵然的眼神以前有多么的柔情现在就有多么的冰冷：“你要跟我作对，你是不是疯了，我才是你的亲人，你为了一个臭男人要跟我翻脸。”

“对！”素素愤怒的咆哮，江修对她，对他们而言绝不是一个臭男人。

“你以为我真不敢杀你？”程灵然抬起了修长的玉手，她的手指竟然散发出璀璨的光芒，里面蕴含着无比可怕的力量。“我的确不是小修的对手，可要杀你，不过是抬手之间的事情。”

素素说：“杀吧，你杀吧。”

嗖！

一道猛烈的匹炼之光激射而来，程灵素整个人一颤，如此猛烈的气劲光芒，她根本躲无可躲，闭上了双眼，嘴角露出了一丝浅笑。

“江修，黄泉路上等等我……”

5

江城湿地别墅区，叶冰家的阳台上，那张藤椅还在轻轻的摇动，上面那本她常拿在手里的书被风吹额猎猎作响，叶冰黯然神伤。

他，就这样的死了。

“我拿在手里的书，你也不要看，我露出的疤痕，你为什么也注意不到，你太粗心了，是不是强大的人，都会很粗心？”

叶冰的很痛苦。

“一切都结束了，无论回到什么时候，过程可能会不同，但结果似乎都只是大同小异，性格才是决定命运的根本。”

“我的任务完成了。”

江城墓园，这一天来送的客人很多，就连大老板都亲自来了，他跟江落下有约，会保他家人荣华，他的出现，兑现了他当年的诺言。

客人们都穿着黑衣，一片寂静。

“鞠躬！”

大老板带头，对着墓碑深深鞠躬，动作倒是很整齐，但连空气都透着哀伤，程灵然守在灵前，往来的客人最后都跟她打了招呼后离开。

龙樱清姗姗来此，她没有穿往日的红衣，也是一身黑，罩着黑纱，遮住了大半的颜容，时到今日，她的修为足以为龙家撑起一片天，甚至庇佑住江修的家人。

“你终究没有等到我回来！”

她望着江修的墓碑上的遗像：“我曾祖爷爷在在我龙家的私人典籍上查看到了沙漠古城子民在天启年间发起过一场报复战争，带领着异族，兵临城下，皇朝无计可施。”

“天启帝在东都，昼寝于殿，梦一女，容色艳丽，自称是凌波蛇仙，以血涂抹圣女像，圣女像碎裂，异世崩塌。朱家逃过这场浩劫。”

“你中的毒应该是蛇仙之血！”

在民间，农夫杀蛇，是不能沾石的，一旦沾了石头那肉质就会变，蛇与石的传说着实不在少数。

长生符石不是普通的石头，而那蛇仙也绝不会是普通的蛇仙。

“你在九泉之下，知道谁是凶手了么？”

“要我为你报仇吗？”

龙樱清的眼神变的无比的哀伤，她知道，自己是无办法得到江修的，可等他真正的完全离开时，她亦是感到无比的哀伤，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这些年，她一直努力的想要证明自己，让江修对她刮目相看，可是到最后，她都没有等来这一刻。

“请节哀……”

龙樱清来到了程灵然的身边劝慰了几句，得知江修要娶她时，龙樱清真的很羡慕这个女人，可现在，她还是羡慕，起码世界皆知她是江落下的妻子。

程灵然对她微微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