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饭,过年了,难得聚在一起,不提工作了”林老爷子开口。“江易,月玲,你们一家子难得回来一趟,多吃点。”
他没有正面回答,江修也赖得跟他拜辞。他更是一点都不急,最好林家就缩回去,省的他麻烦。
“江易,我听说你好酒,特供的茅台月玲。你也喝几杯”闲叔不喝酒的今天破例了,“江先生也喝一点?”
这顿饭吃的毫无味道,结束时,林家人请江修家留宿,还说特地给林月玲把原来的屋子打扫干净了就等他们一家子来住,但林月玲也拒绝了,说什么林老爷子林老太太惦念着她,哪里有半分惦念,全是冲着利益来的,算是寒心了。
“就不留宿了。家离这边也不远,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
江家人走后,林家算是彻底炸了锅了,林老太太第一个不满:“我怎么生了这么一个忤逆的女儿出来,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弄个小崽子连外祖母,舅舅,堂兄都不知道叫,他以为自己是什么,皇帝吗?”
林老太太气的嘴唇发抖。晚上一点东西都吃不进去。
只有帝王之家,那些亲属见了才行礼,说的是君臣之道,可再说白一点,不就是敬畏着皇帝手里的生杀大权嘛。
“我们林家有必要这么求着他们吗?”
闲叔说:“有。江先生在如今的华国武道界的声威如日中天,不关注武道界的人不知道,在海外的低下,江落下有华国第一人之称,整个江南的地下没有一个人敢说一个不字。在顾德知的面前绝度非常有分量。”
听闲叔说完,在场的人都有点傻眼,有些不敢置信。
“那小子有这么大的能量?”
闲叔说:“从我了解的情况的确是如此。”
林幂则心说,比你们想的还要强大,这些日子她一直都在调查江落下。比闲叔还要认真的对待,因为,她解除过江修,从哪一辆豪华到让人发指的飞机着手,挖出了很多信息。
“那又怎么样,难不成让我们向林月玲低头认错?”
“简直荒唐。”
林老爷子没有出声,下面的林则康,林则秋等第二代很多人都持反对意见,“我林家这么没骨气吗?向一个二十不到的小子低头,还是姓江的,退一万步说,我们就算低了头,认了错,月玲像个祖宗一样迎回来,难道他就能帮二哥拿下江南封疆了?”
这句话说到重点了,江修在江南是地下势力,地下势力再强,影响到一座城市就已经是极限了,影响江南封疆的人员,这简直就是笑话。
从林家不来接江家,到进门这种高姿态,再到现在信口提出要求,完然就认为江家对回归林家的渴望凌驾一切之上,认为只要林家愿意让他们回来,林月玲是不惜一切代价的感觉。
林月玲有些犯难的说:“二哥,这件事,还得看小修”林月玲其实心也有点冷了,进门那一刻,她以为自己会找回过去的亲情。但从家里人的距离感已经产生,尤其是母亲的态度让她意识到,对她而言自己这个女儿早已经可有可无。
既然是这样,她也没理由为这个完全不在意她的家族兜着,让丈夫跟儿子难做。
林则成脸色有些发僵,在林家他是二代的领军人物,小一辈的人,他教训惯了,看到江修他很习惯的就训斥上,摆起谱来。并没有深刻的体会到,江先生这三个字到底代表着什么,“江修,你这事怎么看啊?”
却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汽车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快速的下了车,进屋后,林家第三代见了都喊一声:“大哥!”
此人是长孙,已故林家长子的孩子,林士昌,如今也三十多奔四了,他看到江修一家,面色就极为不善,尤其是江修:“你就是江修?”
江修淡淡一扫。
“在你的眼里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国家。在燕山脚下就敢把高家子弟给杀了,跑进家门,连医生外祖父外祖母都不叫,还把外祖母气的脸年夜饭都不吃。”
边上一个青年阴阳怪气的说:“大哥,你小心一点,人家六亲不认的。”
江修眼中生出寒芒:“你算老几敢质问我?”
“你”
江修说:“滚下去。”
“你”
那人气的浑身哆嗦,要不是此人是母亲有点关系,江修绝杀就杀了,林则成瞪了他一眼,自己好不容易开了这个口,又被这混小子打算了,“还不下去,这里几十轮得到你在这里说话,你爷爷,跟你二叔都还坐在这里。”
林幂过去赶紧把人给拉了过来。她可是知道,惹怒了江修,他真是会杀的,占着林家或者占着血缘根本束缚不住他。
他出去另外一桌还愤怒的拍了桌子:“什么玩意儿东西,还以为是个人物,一个无脑的莽夫,目无尊长之人,能有什么出息。”
“就是!”边上的林士谦轻声附和。
林幂瞪了他一样,说:“别在这里嚼舌头根,还不吃教训,还想再被打一顿?”
“士谦有什么错,你训他做什么,林月玲也不知道怎么教的?”林月玲可是他的长辈,他直呼其名,也没把林月玲当成自己家的了,就像在说一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