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东大炕烧的温烫,南宫蔻儿侧着身子,将美好的背影对着江修,一双美丽的眼睛却是睁的大大的,一脸警惕。
可是过了好一会,也不见江修有动静,似乎是睡着了,心里松了口气之余,还有点淡淡的失落,这会才感觉到有点热,发现自己还裹着衣服,黑灯瞎火的,她才把自己的外套给去掉,露出里面的羊毛衫,却是不敢再脱了,可没多久,实在热的受不了,才把羊毛衫去脱掉。
殊不知,黑暗中,她认为已经睡着了江修正看着她玲珑有致的娇躯,望着她丰满的臀部曲线,干咽了一口唾沫,江修努力摔了摔头,想把不该有的念头摔出去,甚至动用修炼的办法,可脑海中不时就浮现出那天午后两个人在酒店内的狂野。
修神心中一阵悲叹,这是在折磨她,还是在折磨我啊!
突然,南宫蔻儿惊恐的叫了起来,随后猛然坐了起来,发出低声啜泣,江修睁眼也坐了起来,却见她满头大汗,脸色挂着晶莹的泪珠:“我好怕……”
江修已经听她说了地震的惊醒,担惊受怕了一宿的事,估计是做了噩梦,乘你病要你命,这么好的机会咱修神怎么会错过,伸手想要把她搂进怀里,可是南宫小姐却一把把他给推开了,江修猝不及防,从炕上直接摔了下去,摔了一个四脚朝天。
南宫蔻儿看到她狼狈的模样不禁咯咯笑了起来。
“你有病啊?”修神很愤怒。
“谁叫你居心叵测!”
江修自知理亏,却不做口舌之争,重新爬回炕上,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南宫蔻儿忍不住想要笑,却见他说:“我是想安慰你……你要真因此留下点心理阴影什么的,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南宫蔻儿说:“算你还有点良心。”
“本宫允许你靠近一点陪我说说话……”
江修说:“其实缓解恐惧,舒缓心理压力的方法有很多,不一定非要说话的,咱们可以做些其它的事情,更能促进感情的方法。”
南宫蔻儿说:“别让我鄙视你!”
江修说:“鄙视我不怕,就怕到时候骂我禽兽不如。”
南宫蔻儿瞪大眼睛笑骂:“你流氓成性吧你!”
江修说:“有人对你耍流氓,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起码你还有些个魅力。”
南宫蔻儿说:“少说这些歪理!”
过了一会,才轻轻的说:“我吃的亏还不够吗?”
江修说:“你过来,我跟你说个秘密。”
“什么啊?”
“你靠过来一点,那么远,怎么说啊……”
南宫蔻儿一颗心不由的加速跳动了起来,大着胆子向着江修靠近了过去,却是正好对上了江修在黑岩中闪着瞳光的双眼,她的视线再难移开,江修感觉咽喉很干,南宫小姐眼中的媚态他也看得清清楚楚,他凑了过去,这一次南宫小姐没有再把他推下炕。
郊外的一朵花蕊,羞涩和青涩努力的敞开着,绽放挥洒自己的热情,风很急,吹的枝叶摇摆不停,发出啪啪的声响,柔嫩的有些禁不住摧残。
在许久之后,南宫蔻儿美眸凄迷,黑长的睫毛上沾染着一滴晶莹的亮光,额头上全是汗水,整个人虚脱了一般,连跟手指头都不想动弹,心里是九十九分的满足。
南宫小姐如痴如梦……
她觉得自己也不喜欢他,是的,不喜欢,勉强不讨厌吧,而这一切都因为那天下午的孽缘,也只是局限于生理吧,她觉得一定是这样,毕竟,她跟江修没见几次。
如果,江家没出事,南宫家迟早会让她嫁给政治联姻的对象,其实勉勉强强的嫁给他凑活过也没什么。
可现在江家已经一朝颠覆,南宫家虽然是艘大船,可没有码头可靠,在海面上一直颠簸的话,还是太危险,迟早会重新找个码头,到时候,她可能会有一段新的婚姻,夫妻是做不成了,如果自己将来要找个情夫的话,就便宜你了吧。
江修可不知道我们南宫蔻儿小姐脑子里竟然是这些让人啼笑皆非的念头,而事实上,豪门家族里面这些事情却很多,政治联姻一切都为了利益,结了婚后,各玩各的。
南宫蔻儿轻轻叫了一声:“喂!”
慵懒的声音酥麻到了骨子里。
江修说:“怎么?”
“我们是朋友,关系也只能到这里,知道么!”
江修一时没听出话外之音,可很快就想明白了,心里有些好笑,不过,这也是南宫蔻儿的现实问题,这女孩子心里是知道自己要理智要冷静的,但做出来的事情往往都很感性,这种人煎熬的往往都是自己。
要说错,错就是错在那天的午后,那段不应该有的孽缘。
见江修不说话,南宫蔻儿觉得他可能生气了,语气变的温柔的说:“行么,你以后遇到难事,我都会帮你的……”
外面的天竟然微微透来了亮光,居然快要天亮了,南宫蔻儿有些哭笑不得,再不睡就没的睡了,闭上眼睛一股虚脱般的倦意袭来,当即就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直到十点多,南宫蔻儿才精神抖擞的从屋里出来,她的笑容,宛如一朵骄阳下绽放的百合。
只有江修一个人在院子里,看到她出来打招呼说:“早啊!”
南宫蔻儿应了一声:“大爷大妈呢?”
江修说:“说是去镇上买菜去了,估计是想要做顿好吃的招待你。”
南宫蔻儿说:“这样啊,可是我们不能再留在这里吃午饭了,得赶紧走,不能再拖下去了,这里也不安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