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梁隽邦单手扼住早早,急道,“你刚才不是想起来了吗?你不是记得我们曾经相爱吗?你想起这些,却想不起我是谁?我是隽邦啊!”
早早吃痛,皱着眉推开梁隽邦,“你别这么用力——我只是有模糊的影响,可是,对不起,我还没有记起你来。”
“……”梁隽邦犹如在生死边缘徘徊了一圈,到最后还是无法超生。
早早站起来,默默的整理着医药箱。
“你的伤口我只能处理到这个程度,一会儿到了站,你再找个医院看一下吧!”
眼看着她疏离自己,梁隽邦满心不是滋味。不应该这样的,即使是什么都不记得的早早,也是喜欢他、粘着他的!梁隽邦情不由自己,失控的上前将早早抱进怀里。
“别走,早早,你再好好想想……你都记得我们的感情,怎么就是不记得我呢?”
早早不知道该怎么说,在她记起来的片段里,她是个彻头彻尾的第三者!
“你不是要结婚了吗?而且,你们有宝宝了。”早早转过身,质问着他,“我见过她,也见到你们的宝宝了……我是想起来了,在我的印象里,她捂着肚子,对你喊疼!”
“不……”梁隽邦怔住,事实不是这样。
可是,早早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现在我也要结婚了,虽然我的脑子还是乱乱的,可是……我相信妈妈不会害我,我要和耀辉结婚,我再也不想介入任何人之间,耀辉对我很好。”
“早早。”梁隽邦嘴里发苦。
门外传来雷耀辉的声音,“早早,快开门,椰汁西米露来了!还是热的……门怎么反锁上了?”
早早看一眼梁隽邦,低声催促道,“你快走吧!耀辉回来了……你小心。”
说完,便转身去给雷耀辉开门。
“来了!”
开门前的一刻,早早回头看了一眼,确认梁隽邦已经不在了,才将门把手转动开。
“哎呀,有点烫!”雷耀辉笑嘻嘻的端着盘子走进来,浑然不觉刚才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怎么锁着门?是有什么事吗?”
“不是。”早早摇摇头,在他身侧坐下,“不是你让我注意安全吗?所以我就顺手将门锁上了……嗯,我闻闻,好香啊!真是你看着他们做的?”
雷耀辉卖乖的点点头,“那当然。”他拿起勺子盛了一勺喂早早,“来,张嘴。”
“嗯,真好吃。”
“是吗?我也尝一口。”
两个人就着一把勺子吃起来,亲昵的很。雷耀辉宠溺的看着早早,觉得他们的关系似乎在一夜之间有了突飞猛进的进展,这算是好事吧!而且早早好像没有以前笨拙了,她的病也会慢慢好的。
而此刻,车厢外,梁隽邦正挂在列车外墙壁上,单手抓紧挂钩,在急速行驶的过程中,他这个姿势太危险了,随时都有掉下去的可能,更何况他还在走神?
“哼!”
猛然间,头上传来一声冷笑,“原来你在这儿?小子,挺能耐啊!想送我们上西天?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梁隽邦大惊,没想到稍一走神,就让敌方钻了空子。他双脚往列车外墙壁上一登,旋即飞身上了列车顶。
“哼!去死吧!”在他降落的瞬间,对方两个人,齐齐袭向他。梁隽邦躲闪不及,身子360度旋转朝着列车下坠落……
第662章隽早坠落
“早早?”
雷耀辉没看到早早,脸色和音调都变了。
早早其实并没有走远,此刻,她正在洗手间里,被梁隽邦捂着唇瓣。梁隽邦听到雷耀辉的声音,朝她摇摇头,低声说到,“你别出声,我不是要跟着你们,我是……呃……”
他发出一声闷哼,痛苦的皱着眉,“我是有自己的事做,我在这里躲一会儿,马上离开。”
早早点点头,梁隽邦松开了她。
“我在这里!”
早早扬声朝着外面吼到,随即听到雷耀辉走了过来。
“吓死我了,你在洗手间啊!没什么事吧?外面的保镖说,刚才那一下晃动恐怕有问题……”
隔着洗手间的门,依稀能看见雷耀辉的轮廓,梁隽邦朝早早摇摇头,右手还紧捂住左肩。
“我没事啊!你快走开,我马上就好了。”早早极力保持着镇定,其实心慌的不得了。“你在这里不要动,我想办法让耀辉出去一下。”
说着,拉开了洗手间的门。
“耀辉。”早早朝着雷耀辉走过去。
“嗯?”雷耀辉伸手拉住她,蹙眉说,“脸色怎么不太好?是不是旅途时间太长了,不舒服?”
早早摇摇头,笑笑,“没有大碍,是有点不舒服。耀辉,我胃有点不舒服,想喝点椰汁西米露。”
“好啊,终于想吃东西了?”雷耀辉点点头,撑着胳膊去够桌上的电话,“我给餐厅打个电话,让他们送过来——”
“哎……”早早匆忙将他拉住,神色有些慌乱,“你、你自己去吧!他们又不清楚我的口味,你看着他们让他们按照我的口味现做,行吗?”
她是个被娇惯的公主,有这种要求也不奇怪。
雷耀辉没有多想,立即答应了,“好,我去,不过你一个人在这里要小心。保镖就在门口,有事记得大声喊,知道吗?”
“知道。”早早答应了,催着雷耀辉站起来,推着他往门口走,“你快去吧!”
“呵呵,好。”雷耀辉笑嘻嘻的出了车厢门,对她是言听计从。
他一出门,早早立即就将车厢门反锁了。迅疾转过身走到洗手间,将门打开,却没看到梁隽邦。她正疑惑的四处张望着,梁隽邦从上面跳了下来,稳稳落在她面前。
“他走了?”
“嗯。”早早点点头,“你出来吧!里面有药箱。”她指指梁隽邦捂住左肩的动作。
“噢。”此刻,梁隽邦倒是显得呆呆的,跟在早早身后出了洗手间。
梁隽邦在沙发上坐下,早早拿出医药箱坐在他身旁,“把衣服脱了吧!”
“啊?噢。”梁隽邦只觉得嗓子眼里直发痒,慢吞吞的脱下了上衣。他是左肩受伤了,伤口不大,但是似乎很深,不知道是被什么伤的。
早早用双氧水、消毒水替他洗过,上了药,有用纱布、绷带一圈圈的缠绕上去。
因为彼此靠的太近,梁隽邦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不知不觉就有些心猿意马。想起刚才他爬进来时,看到的画面,心上一刺,双手不由自主便握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