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梁隽邦摇摇头,“我没事,你走吧!我们以后也不要再见面了。这段时间,我仔细想过了,我们俩身份家境悬殊,一定不会有结果的。既然如此,还不如现在分开的好。”
“……”早早呆住了,长久的静默说不出话来。
这不是真的,隽邦不会这么对她的!
“隽邦……”早早伸手想要拉住梁隽邦,却被他躲开了。早早心头一沉,委屈的看着他。
梁隽邦心里也不好受,指着门口,“你快走吧,以后也不要来了!韩大小姐,趁着你父母还不知道,你应该和我这种人划清界限。”
“不……”
早早摇着头,想着是哪里出了问题。她突然想到了,他家里人打电话来告诉她他被家里打了,“隽邦,你家里人打你了吗?为什么要打你?给我看看好吗?”
梁隽邦垂眸看着她,静默片刻点点头。倏地将睡袍扒开,他精实的胸膛上遍布了伤痕!看的早早顿时捂住了唇瓣,“啊——怎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事?”
“哼!”
梁隽邦摇头冷笑,“家法,你听过吗?”
“家法?”早早疑惑,她听是有听过,那种东西韩家也有,但是只不过是摆设罢了。
“对!”梁隽邦咬牙横道,“韩希瑶,我们分手吧!因为和你在一起,这就是我接受到的。连我的家人都觉得我是高攀了你,让我不要痴心妄想,更何况你的家人?”
“我……”早早错愕不已,她没有想到,他身上的伤,是家里人打的。
“你走吧!好吗?”梁隽邦放开手,无力的垂下双臂,“都是我的错,怎么会去招惹你?这种结局,我早就料到了,早早晚晚,都是一样。”
他一边说,一边走过去,将大门拉开,“你走吧!”
早早摇着头,她不能接受。只是几天没见,梁隽邦才一回来就要和她分手,这算什么?
“隽邦!”早早上前牢牢抱住梁隽邦,靠在他怀里祈求他,“不要赶我走!你忘了我们当初说过什么,我们说过,永远不抛弃彼此的!现在才刚刚开始,你怎么就要放弃了呢?”
梁隽邦不说话,只一味的想要拉开早早,但他生怕弄疼了她,又不敢用力。
“隽邦,你带我去见你家人啊!我去告诉他们,你不是高攀,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们不会分开!我不会让你受伤的!”早早说着说着就哭了。
她这个样子,让梁隽邦的良心越发过不去,赶走她的决心越发坚定。
“韩希瑶,你别逼我做我不愿意的事情!”梁隽邦终于生硬的拉开了早早,推着她出了大门,随即他将大门‘嘭’的一声关上了。
早早被拒之门外,却不肯离开,猛烈敲打着门,“隽邦、隽邦,你开开门!不要赶我走!让我看看你的伤,让我照顾你好不好?不要这么对我!”
“隽邦!你不能这么就放弃了……我们说好的,永远不会抛弃彼此,你都忘了吗?这么快,就忘了吗?可是,我记得好清楚!”
“隽邦,你开开门,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不要我!”
门外,是早早撕心裂肺的哭声。梁隽邦靠在门板上,身上的伤合着心口一起隐隐作痛!一开始,他是刻意的想要接近她……可是现在,亲手推开她,怎么会这么痛?
第614章隽早推开
因为那个噩梦,早早很担心梁隽邦,第二天很早便赶到了梁隽邦家。
梁隽邦当然并不在,摁了半天门铃没有人开门,早早拨通了他的手机,手机提示已经关机。
“出了什么事?”
早早感到不安,昨晚分开时,他们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这样了?早早没法就这样放着不管,随即又赶去了梁隽邦的公司。可是,公司的人说,他今天并没有来。
不在家,又不在公司,电话也打不通,还不是有事?
早早没有其他办法,立即去找大哥韩希朗。
“大哥。”早早去了d·s总部。
韩希朗正在忙,看到早早这么着急的冲进总裁室,立即放下了手上的事。“你们都出去——早早,怎么这个时候跑来了?脸色这么差,有什么事要大哥做?”
对于早早,韩希朗是疼爱的紧。
早早神色焦急,拉着她大哥拜托,“哥,隽邦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我找不到他,电话也打不通……我觉得他一定是出事了,大哥,你帮我找找他!”
“啧!”
韩希朗一听这话,微微一挑眉,又是梁隽邦。自从早早和这个梁隽邦在一起,他总是觉得不妥。“早早,你听大哥说,梁隽邦这么大的人了,即使是一时联系不上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你知道吗?”
“不是的,大哥,我昨晚做了噩梦,直觉很不好!”早早紧张的拉住韩希朗,直摇头,“大哥,你相信我!帮我找找他啊!”
因为一个噩梦,早早就紧张成这样?
韩希朗觉得不能明着拒绝早早,只好答应道,“好,大哥去找,你别着急,先回家等消息好不好?”
“……嗯,大哥你要快点啊!”早早点点头,由保镖送回了长夏。
早早才一走,韩希朗就吩咐了司马昱去找梁隽邦。他并不是单纯的因为答应了早早,而是他也很想知道这个梁隽邦在玩什么花样!照目前早早对他的紧张程度来看,梁隽邦还真不能有点事。
然而,梁隽邦却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哪里都没有他的消息,他似乎是放下了所有的一切、割断了和外界的一切联系,凭空就这么消失了。
这个时候的梁隽邦却在受着折磨——
“呃……”
梁隽邦被关在地下室里,浑身都是伤。连日来,梁骆没有放松对他的惩戒——所谓的梁家的家法,他从小到大经历过无数次了,这一次最为严重。
因为,这一次他不肯妥协,梁骆要他做的事情,他做不到。
“把门打开!”
门外传来梁骆沙哑低沉的声音,梁隽邦虚弱的抬起头,他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