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天晚上找夏天的时候,好像说过,害怕夏天又想不开。
那天晚上整个心思都在找夏天上,没去深想她这句话。
现在细想,夏天曾经是不是做过什么想不开的事情……
“为什么这么说?”
但夏天姑姑似乎并不想聊这个话题,摇摇头说:“一切都过去了,希望她在福利院里能过的好一点,跟着福利院的老师们能多学点东西。”
很朴实的妇人,尤真爱没有逼她,微笑着道:“她很聪明,你不用操心。”
只要是正规的福利院,应该比在他们家被虐待要好。
话是这么说,可她的心里却也担心起来,不知道那个福利院条件到底怎么样。
正不正规,她一个正值发育期的女孩子,各种安全隐患。
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爱操心。
上面还串着几个很小很小的贝壳。
设计的很独特,很别致。
尤真爱伸手接过手链,仔细的研究着,夏天姑姑在一旁颇有感慨的道:“这是我们夏天亲手做的,她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她跟谁玩的这么亲近这么好呢,你是她第一个愿意接触的人。”
‘他是尤家唯一一个没有伤害过真爱的人。’
‘你是唯一一个对我微笑的人。’
听了夏天姑姑的话,尤真爱脑海里忽然闪过尤真爱写给尤周航情书里的话,和别人口中尤周航对尤真爱的话。
说不上来这两句话和夏天姑姑说的话有什么相同之处,可她听到后,心里的感觉和感触却是一模一样的。
夏天姑姑又在她耳边道:“更让我惊讶的是,她竟然肯对你开口说话。”
尤真爱收起思绪,问:“夏天小时候被诊断为先天性哑巴吗?”
要不然不会说话为什么不去看大夫。
夏天姑姑说:“从小她就不会说话,在当地的医院看过,都说是个哑巴,也没钱带她去大医院看,谁知道她是会说话的。”
也就是说,从来没有去好好检查过,夏天到底是不是先天性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