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走近,苏文静说:“不只是真爱的干妈,我还是阮家十八年的佣人,看着阮软长大的。”
说着说着,她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还看着阮软十月怀胎生下孩子,看着她五年来到处找孩子。”
语气越来越强势。
带着怒气和攻击性。
乔一花瞪眼,脸色又煞白。
‘啪’
苏文静忽然拍桌,然后手就那么撑着桌子,身体往乔一花面前倾了一点,咬牙恨恨的道:“如果孩子当时在身边,小三就不会有地位,她爸爸也不会像现在躺在医院里,阮软也不会……”
她情绪激动的无法收拾。
乔一花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反应很快,果断的将苏文静的话音打断,“我不知道苏女士跟我说这些的意义是什么。”
苏文静没有理会乔一花的装傻,继续说:“孩子在你们那里五年,他生母去世,您都没有带他去看一眼,哪怕以陌生人也好啊。”
良好的素养,让她没有动手。
一双手摁着桌子,气氛的浑身奋斗。
乔一花冷冷的挑眉,“所以你就利用真爱来抢孩子吗?”
等进了房间,尤真爱忽然抱住了静姨,差点将静姨推倒。
两人都站稳了,她额头搭在静姨的肩膀上,难过的哭出了声。
静姨心疼的转过身看着她问:“他依旧不肯见你吗?”
尤真爱哭着说:“他或许真的对我死心了。”
静姨看着她长大的,可从来没有见她这么无助过,无助到惶恐不安。
无助到放声大哭。
她这么伤心,她只见过两次,一次是她母亲去世,另一次就是现在。
静姨心疼的想着,抬起双手放在尤真爱的背上轻轻的拍着哄她,“你别难过,我觉得秦总对你不是没有感情的。”
“静姨,我怎么办?”
尤真爱仰着头,哭的像个孩子。
静姨的眼泪也被她给哭出来了,“静姨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的。”
……
上午十点多钟,老茶馆里很多人,不过大多数都是上了岁数的老年人,在这里喝着茶听着戏。
乔一花时髦的打扮与着朴素的茶馆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