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就他年龄最大,辈分最老,地位最高,他不说话,其他人就算有什么话,也只能憋在肚子里。
许亚京垂下眼皮,装出一副受伤的表情:“是,是我不对,所以我今天是来向老师道歉的,我做错了!”
晏芷心差点看吐了。
油腻老男人摆出这种嘴脸,不是一般的恶心。
她冷笑道:“那你敢不敢说说,你为什么要向我外公道歉。”
许亚京眼神一闪。
这可是送上门来的好机会——谁也不知道真实的内幕,还不是由他怎么说就怎么说。
于是,他装出一副悔恨愧疚的表情,恨不得在谢老爷子的面前痛哭流涕,说出的话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老师,我知道你怨我,怨我当年没有帮你。我相信您的清白,可是我……当时国外势力猖獗,所有可能和他们接触的人员都得接受调查……确实是我的错,我明知道您是清白的,却没有站出来为您说一句话。”
三言两语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谢老爷子的身上,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围观的人信以为真,加上当年这事儿被大肆报道过,并在圈子里掀起了狂风骇浪,国家主流媒体发文质问,为当代文人画士的风骨究竟去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