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小将擅使长枪,一杆枪磨练了二十多年。
此刻正是他效力之时!
他手中长枪或扎或扫,每一次出手,必定染血。
白袍小将勒马,长枪直指况成,喊道:“憨货,可敢一战?”
况成哈哈大笑,说道:“黄口小儿也敢前来送死,看你老子我如何收拾你!”
“欺人太甚!”
白袍小将驾马冲上前去。
手中一杆长枪横扫过去,是为横扫千军。
况成见白袍小将来势汹汹,不敢掉以轻心,身子向后弯成一道拱桥,躲过白袍小将这一击。
谁知白袍小将转变攻势,长枪笔直向前刺去。
况成见势不妙,青龙大刀由下而上一挑,猛的将长枪震开。
白袍小将虎口被震得生疼,心里暗忖:“好家伙,力气真大。”
另一方,武功不俗的老将像割韭菜似得,杀敌轻轻松松。
方天正眉头一皱,暗道此事不简单。
于是连忙命人搬来火炮。
这火炮共有六架,形如两个轮子的小车,车正前方有个巨大的管道,只要将火炮塞进管道,并且用火点燃,火炮就会飞射出去。
火炮落地之时,会发生强烈的爆炸,凡是被炸伤过的人,全身黢黑,犹如雷劈!
因此,火炮在民间称之为,雷罚。
六架火炮一推出来,进攻的骑兵纷纷撤退。
就连况成也不敢恋战,急忙驱马撤退。
晋城士兵哗然。
“是雷罚!”
“又是雷罚!方狗除了会用雷罚,还会干什么?”
“妈的,想老子一世英名,竟然死在一个破玩意儿的手里。”
雷罚,这是所有士兵不愿意面对的东西。
他们宁愿被人砍上一刀,也不愿被雷罚炸得外焦里嫩。
老将、白袍小将、滕强也皆是一脸失落。
“轰隆!轰隆!”
响亮的爆炸声响起,晋城士兵们脸上露出绝望的神色。
听闻爆炸声,方天正扭头看去。
……
一息、两息、三息…
“我…我们竟然没死?”
将士们面面相觑,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
“这是怎么回事?”
“快看,那边好像着火了!”
“那…那是白马沟!”
“快看呐!方狗的老巢被火烧了!”
“哈哈哈!”
“放箭!”
方天正面容肃穆,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一排排弓箭手立即上前,“咚咚咚”,约莫百名弓箭手单膝跪地,搭弓上箭。
其余弓箭手则在后方站直身子,搭上四支箭矢,朝天而射。
无数的箭矢如暴雨梨花,狠狠地扎向守城的晋城将士。
老将瞪直了眼,惶恐不安,连忙让士兵们支起盾牌。
可惜,人的行动再快,也快不过飞速而来的箭矢。
“咻咻咻!”
箭矢鱼龙入水,一瞬间便将百多位士兵扎成了刺猬。
“快点,快点!”
老将一剑砍飞箭矢,心急如焚的怒喊。
“锵锵锵锵!”
士兵们立即排列成人形手脚架,将盾牌搭成约莫三米高的巨大屏障。
箭矢撞在盾牌上发出“叮叮叮叮”的声音,随后掉落在地上,无法突破。
晋城士兵们所用的盾牌乃是精钢打造,虽然笨重,但箭矢却无法得利。
方天正眉头一皱。
他是个非常骄傲的人。
他不允许自己对付这些蝼蚁花费太大的时间。
“骑兵冲击!”
方天正一声令下,立即有一个大汉从队伍中走出来。
这是骑兵校尉之一的况成。
皇帝还未死,方天正却自立为帝,而且还自封官衔,看来他是对皇位志在必得了。
况成是二流顶尖高手,擅使一把青龙大刀,刀重三十斤,长两米有余,舞起来威风凛凛,霸气非凡。
况成对着骑兵们扫视一番,继而架着马冲上前去。
“踏踏踏!”
约莫千名骑兵出击,厚重的马蹄落下,扬起了滚滚浓尘。
老将脸色大变,暗道不好。
“将军,此时不攻,难道要坐以待毙吗?”
一名白袍小将劝阻老将。
“将军,难道你忘了白马沟是怎么失利的吗?”
老将心中微微一震。
白马沟一战…
他的儿子英勇牺牲…
他变得谨慎。
他还有一个儿子,他还有家,他的母亲还在等他吃饭。
他怕了,他不敢拼,这一拼就是死啊!
方天正麾下兵马,武林中人占据九成,个个身怀绝技,与他们打仗,需要用两个人才能拼死一个。
从数量上来说,方天正人数众多。
从质量上来说,方天正的兵马皆可以一敌二。
这让他如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