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攸宁抱怀疑态度,预备下床从柜中再搬一床被子。
分被而眠有利于静心养伤。
只是她才往前爬了一步,便被逮住脚腕抱回去了。
干看着总是叼不到嘴里的镇北王殿下,周身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眼尾晕出一片暗红“本王说无碍,便是无碍。”
事实证明,耶律渊真的无碍。
因为有碍的师攸宁。
打不过跑不了,她真哭假哭掉了好些猫儿泪,这才勉强在后半夜获得了入睡资格。
睡前,被严重压榨的师攸宁还趴在枕上瞪某人。
直盯着耶律渊再取了一床被,她这才委委屈屈的抱着被角睡了。
被子的确取了。
只是等人睡熟了,镇北王殿下长腿一挑,那床被便稀里糊涂的滚落了床。
落地脏了,自然不能再用。
他轻手轻脚的凑过去,将眼睫犹湿的小狐狸连人带被的卷在怀中,这才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
翌日,
镇北王殿下哄着困的睁不开眼的王妃喝了一碗粥,神清气爽的去前院处理公事。
师攸宁醒来,已经又快日落西山。
她在被窝里动了动,脑袋倒是挺清醒,但身上无一处不酸,像是被拆卸重组一般。
春萍、夏草一早在外间守着,听到动静便进来服侍。
师攸宁有气无力的喊饿,又问耶律渊去哪里了。
得知耶律渊中午来看过她,还歇了响才走,师攸宁忍不住磨牙。
怪不得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隐约记得窥见一两分天光亮色,然后又被亲了。
还以为是做梦
作者题外话一更慢特别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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