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得寸进尺之举,再敲打不迟。
春萍和夏草觉得,还是低估了自家小姐的胆子。
两人只觉脑后发麻,一时又庆幸此地是漠北,规矩礼仪出格些好像也不是大事。
程畅跟随耶律渊多年,却是实实在在的惊讶。
惊讶之后便是恍然。
漠北那许多爱慕王爷的千金小姐,在外骑马打猎只是寻常,在王爷面前却从来规规矩矩,不敢越雷池半步。
现在看来,自家王爷喜欢的似乎是主动些的?
嘉宁郡主看着娇弱,胆子倒是颇肥。
程畅不似周恒瑞与杨元锋,私底下不止一次的考量嘉宁郡主如何。
他对耶律渊的崇敬和信任达到了极点,自家王爷对嘉宁郡主的态度,便是他自己对嘉宁郡主的态度。
师攸宁挽着耶律渊的胳膊,但脚步却并未而加快。
只是不说点什么,总觉得有些尴尬。
不过没有最尴尬,只有更尴尬。
师攸宁还未来得及出声,已经有咕噜噜的响动微弱的又锲而不舍的响了两回。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
然后,目光仿若无事的爬上自己挽着的那胳膊的袖口。
与上京的宽袍大袖不同,漠北的衣裳偏向简便利落。
耶律渊一身窄袖劲装,银色衣裳,收紧的袖口绣同色祥云纹,挺挺好看的。
耶律渊耳力惊人,如何能听不到那异样响动。
他视线微斜,瞧见了一只染了淡粉的耳朵,丹凤眼略过笑意。
不到半刻钟,一行人已进了酒肆坐定。
师攸宁自然与耶律渊同桌。
临窗雅座,耶律渊一手托着茶盏,视线落在窗外。
茶盏只是普通的白瓷,被他骨骼分明的手衬的身价倍增。
师攸宁指尖点在桌上,徒劳无功的挽回自己的形象:“王爷,我早上就出门了。”
“嗯?”耶律渊收回视线,浓黑的睫羽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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