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萍和夏草不在乎崔嬷嬷说什么,却十分在意自家小姐的态度。
被两个丫头濡慕的目光打量着,师攸宁笑道:“做的不错,赏一个月月例,等到了王府,好生出去松散两日。”
这却是一锤定音到底谁对谁错。
毕竟功赏过罚么。
崔嬷嬷脑门充血:“郡主,她们.......你......”
师攸宁按了按眼角:“崔嬷嬷,本郡主只是累了,却不是断了气,你号什么丧?”
这话太严重,崔嬷嬷消了声:“郡主,老奴不是这个意思。”
师攸宁满不耐烦的道:“本郡主身体欠佳,你却特意找上门来大呼小叫,心思不正,罚三个月月例。”
崔嬷嬷胸口剧烈起伏,罚月俸?
她怕是要成为众人的笑柄!
可是床上歪着的少女明明单薄又纤弱,可时不时的,却总有一种她在当今皇后,不不,在陛上看到的气势。
那种难以捉摸,却举手投足都给人莫大压力的感觉。
甚至,眼前的少女眸光淡淡的瞥过来的时候,崔嬷嬷禁不住心头一缩。
这样的感觉,比她以前面见陛下和太子殿下的时候还要强烈。
如此,崔嬷嬷原本的自傲之意七零八落,便露出内里的几分局促。
这点威压都吃不住,还总是蹦跶出来现眼,上京的那对帝后脑袋里装的是豆腐渣吗,这才送了崔嬷嬷来。
师攸宁腹诽着,转而又道:“嬷嬷还有事?”
这却是师攸宁当局者迷。
前世崔嬷嬷能将夏滢萱把持的牢牢的,自然有她的过人之处。
只是师攸宁视野开阔,看到的东西都是与耶律渊、统和帝一个水平的。
崔嬷嬷惯使内宫里的阴私手段,想以此挑动乃至控制师攸宁的言行。
这些乌七八糟的法子,师攸宁以前几百年不知见过多少,崔嬷嬷这样的显然很不够看。
在她眼里,崔嬷嬷不过是个不安分的老奴,能用则用,不能用便打发出去,处置起来不要太简单。
如此,便形成了崔嬷嬷自我怀疑,师攸宁觉得崔嬷嬷不大抗打的局面。
且说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