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丫鬟什么的,感觉真是不错。
师攸宁惬意的躺回被窝,由着夏草给自己掖被子。
等这两个要出去的时候,她又道:“飞雪不重要,名声也不那么重要。”
正要熄灯的夏草:“......?”
正暗中揣摩,若是明日飞雪发脾气,自己该如何对回去的春萍:“???”
师攸宁并未睁眼,像说梦话般:“飞雪和流霜只是小角色,崔嬷嬷如何?送嫁队伍如何?明日回答我。”
留下古代版家庭作业,她沉沉的睡了过去。
另一头,飞雪并没有真跪上一夜。
在后半夜的时候,崔嬷嬷身边的小康将她扶起来,关切的表达了崔嬷嬷并不想如此严厉,只碍于郡主震怒的事。
孤零零被谅了半宿的飞雪感受到了久违的暖意。
至于当众丢脸以及被罚跪的事,她全数都算在了师攸宁的头上。
小康临走时对飞雪道:“嬷嬷说了,这事算她欠你一次,日后有难处,尽管来寻嬷嬷便是。”
飞雪颓唐的心中生起希望。
整个送嫁队伍除却周恒瑞带的漠北兵将,其他人三分之二是宫里的宫人。
这些人都听崔嬷嬷的,而崔嬷嬷如今却愿意主动亲近她。
飞雪当然不会天真的一位崔嬷嬷是个大好人,但作为靠山,崔嬷嬷却足以让她满意。
她拉着小康的手诉衷肠:“嬷嬷是迫不得已,可怜我伺候郡主许多年却落了这样下场,唯有嬷嬷知我。”
小康耐心的听飞雪唠叨,目中的鄙夷尽皆敛在了黑暗之中。
两人似投契极了,若不是环境不允许,恨不能立时结成干姐妹。
第二日,黑着眼圈的夏草和流霜一起上了师攸宁的马车。
至于流霜,飞雪受罚的惊惧和掌银之权很可能会回归的欣喜交织,上车的时候跌了一跤。
佘嬷嬷的马车里,眼底青黑的春萍打开车窗通风。
不过虽然一夜没睡身体困乏,但她因似乎窥探到了另一个世界的风光,精神极是振奋。
佘嬷嬷的另一边,飞雪半躺着。
她膝盖酸疼,举了铜盆的手臂更是像快要断掉,没好气的瞪视春萍:“这边的窗户也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