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珏的威严冷肃从来都向着前朝,对后宫诸人皆是淡淡的,这还是第一次如此不留情面。
丽妃脸色青青白白,最终低声的道:“是。”不敢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满。
师攸宁从不曾在魏珏前行什么妃子宫嫔的礼,看到他很平常的问:“魏师兄,你怎么来了?”
还有,丽妃状都告了,这会儿跟来应当是看自己笑话的吧?
怎么这脸白的像鬼,好像犯错的是她一般。
除却在太后那里头一回见师攸宁,这是丽妃第二次看到魏珏与师攸宁相处。
她牙根紧咬,早打听到师攸宁将陛下当平常人看待。
可是如今真的亲眼见到师攸宁在陛下面前膝盖都不弯一弯,丽妃既吃惊又嫉妒。
看到师攸宁,魏珏的脸色缓和了许多,眼眸淡笑闪过:“来看看你,顺便问一问你令牌是不是丢了。”
终于来了!
在旁伺候的春华与秋月精神绷的紧紧的,春华是担忧,秋月则暗暗兴奋着。
师攸宁眨眼,要不要问的这么直接?
她不答反问:“要是丢了怎么办?”
丽妃激动不已:“陛下,臣妾没有说错吧,师姑娘果然将御赐的令牌丢了!”
魏珏冷眼扫过去,丽妃想起方才被警告的事,又赶忙闭了嘴。
春华咬牙噗通跪在地上:“陛下恕罪,师姑娘的东西平日里都是奴婢收拾的,那令牌丢了是奴婢看护不严......”
她声音颤抖着,几乎不能够完整说完这句话。
“倒是个忠心的,不错。”魏珏看着春华的目光多了几分赞许之意。
秋月膝盖弯了弯,最终没有跪下去,即使令牌是她趁春华值守的那天进殿拿走的,她也不想白费了性命。
她有些可惜春华,明明多数时候都比自己聪明,有时候却一根筋的很,这样的人注定在的后宫走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