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外头的姑娘被抓回来后倔强的一掉泪,苏远心里便有些蠢蠢欲动。
他素来想干什么干什么,上头有太后姑母和做妃子的姐姐护着,私底下几乎横行无忌。
至于明面上,苏远看到皇帝姐夫就怵,所以好歹还收敛着些。
师攸宁不需要苏远的回答,看他心虚的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又问:“你费劲心机的骗我来这里,想做什么?谁指使的?”
这些话不白问,龙凤册与自家主人早有默契,水镜早支楞起来记录此刻发生的事。
日后若是有个万一,太后和丽妃那里将水镜糊脸上,想明面上找自家主人的麻烦却是休想。
苏远一惊:“你......你知道......没有谁,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心里恨后悔,早知道这个少女如此难缠,可哪里知道连地境修为的马松都不是她的对手。
师攸宁一晒,王贵遮掩的还成,可是王贵的妻子那么想让她进那铺子,主动的过头了。
更何况她在人鱼族做女王不是白做的,底下人说话多半真假相掺,想要分辨出来不单要有好脑子更要有好眼神。
比起喻惊鸿等人奥斯卡的演技,王贵妻子连十八线都不够格。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师攸宁轻描淡写的一笑,动手却凌厉,直接用修行力弄折了苏远的胳膊。
想起杏姐儿的惨状她心情就有些不好,动手就稍随心所欲了些。
苏远的惨叫声穿透屋顶,师攸宁也不在乎,笑眯眯的又问:“现在知道了吗?”
苏远的院子外头,柳西扬听到里头传来的惨叫眨眨眼,虽然鸡皮疙瘩有冒头的趋势,但他心里却很畅快。
苏远那货欺难霸女无恶不作,可惜太后护的太紧,陛下几次处置都半途而废,当真让人扼腕。
不过该说的话还是要说,他低声道:“主子,咱们真的不管......"
清幽月色下,玄衣墨发的高大男人负手而立。
他淡淡道:“不用,她有分寸。”
更远处,听到动静的承恩侯急匆匆的往儿子的院子这边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