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领命!”他郑重其事的道,又安安稳稳的在主审的位置坐了下来。
“殿下!星遥,你这是做什么?”喻惊鸿惊愕道:“王兄英年早逝我当初也是伤心欲绝,你一时绕不过弯二叔不怪你,可这任性也要有个限度!”
他这话说的,好像自己被关押暗牢不是因为做错了事,而是委曲求全的平复师攸宁这个侄女的乱发脾气。
“安王......不......喻惊鸿,谁准你和殿下怎么说话的?”曲清斥道:“你做了什么肮脏事自己清楚,如今从实招来便罢,否则这暗牢一百八十二中刑罚,总有能让你开口的!”
曲清上有刚硬的老爹下有聪敏的儿子,性子一向最软和不过。
可是想起因为先王亡故而一病不起最终也早早去世的同胞妹妹,他这口气如何能咽的下去!
喻惊鸿心中有不好的预感,环顾四周只看到昏迷在浴桶里的一个年轻男子。
这男子面生的很,他笃定自己从未见过。
难不成是哪里漏了底?
在喻惊鸿惊疑不定的揣度时,韦向海冷声吩咐暗牢的人鱼将其按在地上跪了下去。
喻惊鸿怒目看向韦向海,他从出生时便是一族王子,后来更居摄政王尊位,几时受过这样的侮辱。
韦向海却不怕他,例行问了喻惊鸿是否承认自己暗害先王,不出意料喻惊鸿害还是一套,只说自己与贝依丹如何怨怼不和,贝依丹又是如何因爱生恨贬低诬陷他。
韦向海冷笑一声:“贝依丹的事且翻过,你可还记得刘春是谁?”
喻惊鸿眼中略过一道惊慌之色,摇头道:“不认识!”
“一派胡言!“韦向海咬牙切齿道:”你买通先王近卫刘春谋害先王,如今刘春的儿子已经招认,你还有什么话说?”
喻惊鸿仍旧嘴硬,直到人鱼精卫以修行力再次将浸泡刘还越的浴桶加热。
“念给他听!”韦向海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