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眼下,
姜敛秋自入京之后凭借诗词上的便利,轻易便摘得了京师才女的头衔。
虽然这头衔给了她更多的荣耀和便利,但随之而来的也有许多嫉妒和诋毁。
毕竟,才女也是和其他人比较出来的,那些被当做垫脚石,被当做衬托的闺秀们,焉能轻易放下此事。
如此,师攸宁便收获了好几个闺秀的夸赞和邀请。
夸她才学出众,邀请她有空去府上做客。
反观姜敛秋,比起平日的众星拱月来,如今身边便冷情的多。
众人或奚落或幸灾乐祸的眼神落在身上,即使只是偷眼打量,这滋味也够姜敛秋受的了。
宋玉竹是习惯了维护姜敛秋的,不忿的上前:”竹筠姑娘你诗做的这般好,想必琴棋书画都差不了,不如也让大家瞧瞧热闹。“
她还记得方才自己丢脸的事,这会儿说话竟还学会拐弯,没有像以前那般大咧咧直接说类似“会作诗又怎么样,有本事如何如何”的话。
“玉竹妹妹,作诗本就是玩乐,当不得真的。”
姜敛秋不赞同的道,神情柔和又体谅:“早先是我误会竹筠妹妹了,你何止读过书,怕是学问比秀才都不差,也不知从何处学来的。”
她说着话,仔细打量眼前少女的神色。
师攸宁知道宿主读书识字都是作为秀才公的外祖父教授的。
若是宿主在这里,八成会因着姜敛秋这左一个“秀才”,右一个“何处学来”红了眼眶,甚至露出马脚。
可师攸宁虽代替宿主行事,但毕竟不是宿主。
如此,姜敛秋这算盘注定打错了。
此刻,清丽可人的少女诧异又失落的望着出言试探的姜敛秋。
她伤感又不解的问:“姜姐姐,我告诉过你的,之前我因着一场大病记不起前事,如今读书写字倒会,可这从何而来,却是......“
“记不起以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