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的小笼包如今又长大了些,如今也颇有些起伏弧度,只这不是墨修聿将手掌放上来的理由吧……
掌心罩在怀中少女的胸口处,墨修聿可以清楚的感知到心脏规律的跳动,他原本似乎停滞了的一颗魔心,在这一刻也重新恢复了活力。
她还活着,他的露珠儿没有离开自己!
师攸宁困的很,一只手腕还被攥着,她便抬起另一只戳了戳兀自还盖在她胸口的手:“流氓!”
在魔界游历的那几年,师攸宁与墨修聿这两个互相表明心意的人日日挨在一处,在一定程度内自然是有亲密接触的。
是以,如今师攸宁说的话,倒是七分调侃三分羞怯。
只是,与平素里魔尊大人顺着她这流氓二字真实践一番不同,此刻他神色却极温柔,竟十分顺从的应了一声。
不过,与这温柔的应和声不同的是,墨修养紧紧的抱着怀中的少女,低头去吻她的唇。
他亲的急切而猛烈,方才的绝望,此刻的不安,失而复得的狂喜,尽皆掩在了这一吻中。
师攸宁并非迟钝的人,她的腰被墨修聿勒的有些痛,唇齿之间更是丢盔卸甲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实话说,此刻的亲密,其实是极不舒服的,掠夺,压迫,甚至是难以呼吸。
可是,她感知得到墨修聿的情绪,她反手也搂住他,轻柔而和缓的抚摸着他的脊背,耐心的等着他平复下来。
一吻结束,师攸宁一双杏眸湿漉漉,可怜巴巴又带着控诉的看着眼前气息平复许多,原本赤红的瞳仁只外圈儿带着几分红色的男人。
她不是被吻的眼泪汪汪,完全是因为疼的。
因为在方才吻过一半,墨修聿遮了她的眼,在她脖颈上咬了一口。
这让师攸宁有一种自己是肉骨头的错觉,而墨修聿自然就是那一只叨着肉骨头不放的大狗。
魔尊大人并不知自己在心爱人的心中,有那么一瞬,他被直接归为了犬类。
指腹于那带着齿痕与血迹的细嫩脖颈上摩挲两分,他眉宇间的戾气、躁意此刻已然被抚平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