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师弟师妹这青葱小模样,他浪荡了好多年的心肠陡然生出了几分沧桑,他入门的时候也是这个年纪呢。
“此地是门中低阶弟子的演修习之所,师尊若是出现在此,未免影响弟子们修行。”楚西臣道。
不要说清和真君那般的元婴修士,便是楚西臣如今紫衣玉带的往演武场上一戳,身边的两个小少年(少女)一个红衣艳丽一个鹅黄鲜嫩,在一片着鸭卵青色门派服的海洋中简直醒目的不得了。
似青云门这等传承了上万年的大门派,门规条理完善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其中有一条门规便是凡青云门弟子,在门派期间俱要衣着得体。
什么叫做衣着得体,自然是要青衣白带腰系玉牌,端得是整整齐齐的大派弟子风范。
违者若是被执事堂的弟子逮住,那是要扣灵石的。
腰间玉牌用符文篆刻弟子的姓名等详细信息,若是有违规操作,简直一抓一个准。
当然,凡事总有例外,譬如衣着这一条中,凡门内亲传弟子可不受此拘束,这是天才弟子们才有的优待。
当然,若有朝一日师门有难,这些弟子也往往冲在最前面。
三人衣着鲜亮太招人眼球,低阶弟子们的目光便不由自主的漂移过来。
楚西臣素来不受外物拘束,又兼如今乃金丹期高阶修士,众人看他只敢偷摸的瞻仰一两眼。
于是,修为低的沈炎和完全普通人一个的师攸宁便被扫视个没完。
师攸宁无所谓,她被人瞩目经历多了去了,要不是如今尚有着初到贵宝地需得收敛手脚的本能,这会儿说不准在人群中踱步来去让旁人看的更清楚些。
沈炎眉头皱的死紧,握紧了拳头才堪堪憋住不往楚西臣的背后藏,这与他过往的一些经历有关,平时做倨傲样更多是遮掩心内的焦灼,可是假象做多了便形成习惯,倨傲倒成了本能的防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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