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同房

哎?

抽腰带做什么!

这就,这就上床了,宁宴清不会是想……

宁宴清的确是这么想的,就像他之前描摹了无数遍那般,堵住了眼前人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小嘴。

猜测自己的月事已将身下搞的一塌糊涂的师攸宁欲哭无泪,开口是没有来得及开口的,像是忍耐了许久般,宁宴清的吻急切的像要吞噬一切。

师攸宁想和他商量商量自己大姨妈降临的事,可手腕才抬起便被毫不留起的镇压了,双臂被很干脆利落的压在了头顶。

当疾风骤雨的唇舌纠缠过去,轻如落花的吻落在面颊上,耳垂上,发丝间的时候,被亲的眼波湿润的师攸宁抓紧机会想要开口。

事实证明,她还是太年轻,只要她有要开口的意向,原本亲吻到别处的宁宴清立即便会撰住她的唇再来一波疾风骤雨,压根绝了她要开口的意愿。

这么反常,师攸宁心道,难道宁宴清怕自己开口,是要说拒绝的话?

好吧,其实最后刹车也来得及,师攸宁绝不承认自己被亲的心猿意马,只是手臂很诚实的环上了某人劲瘦的腰身。

最后的最后,眼角染着红晕的宁宴清,不解又克制的看着拼命按着裘裤的自家夫人,甚至还带着隐隐的委屈。

夭寿了,师攸宁结结巴巴的道:“郎中不是说了,不可火气太旺,上回……”

她说的是宁宴清前次吐血的事。。

“无妨,已经痊愈。”宁宴清嗓音微微有些喑哑,乌黑的眸子比任何时候都幽深,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要将眼前人拆解入腹。

“真的不行!”师攸宁闭着眼,含混不清的将自己如今什么状况飞快的说了一遍。

宁相爷清俊的面色犹在,很无奈的看着自己精神抖擞的小兄弟,觉得如今即使写百十遍的清心咒也难以安抚到他,末了很是克制的咬了咬小脸上挂着羞赧的自家夫人的唇瓣,翻身下了床。

只是两人分开了,屋子里倒一下子喧腾起来。

宁宴清洗了个冷水澡,师攸宁这边则是几个丫头换沾染上血渍的床褥,顺带等宁宴清降完火气后自己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