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凉之物?胃疾?”温凌澜轻轻道,他看向之前为齐侧妃诊治的郎中:“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撵出府去!”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小人全说!”郎中吓的面如土色,肃王府治家严谨,三十大板他哪里受得住,早知如此便不那么贪财了。
齐侧妃脸色煞白,满是惊惧的看向这一幕:“表哥,不要!”
“带下去,拖远些!”温凌澜看向齐侧妃,意有所指的道:“本王想知道的,侧妃会据实以告,对吗”
林念领命去了,尽职尽责的将人拖远了打,免得将齐侧妃没病也吓出病来,有心悸之症的人经不得吓,王爷对侧妃还是存着一分容让的,就是不知侧妃能不能领略了。
这等王府秘事,自然是看得越少活的越长,周同扯着已然呆住的丫鬟知秋出了房门。
齐侧妃从来没有发现,自己认识了多年的表兄,竟会有如此骇人的一面,他便是连怒气都没有露出一丝,可面容寒霜,那双黑沉沉的眼毫无感情的盯着你的时候,似乎连魂魄都在颤栗。
“侧妃,本王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温凌澜看着齐侧妃:“否则,本王永不见你!”
“永不见?”所有的伪装被揭下,齐侧妃捂着还在抽痛的胃,无所谓的笑:“自从王妃进了府,王爷对我不已经和永不见相差不远了?你还是我的表兄吗,你还记得我母亲,你的姨母对王爷的托付吗?”
“原来,你竟是有怨!”温凌澜负手而立,他并不看齐侧妃:“当初姨母病重,临终前怕日后齐府有了继氏会欺辱你,便将你托付给本王。本王承诺,可以为你求一县主封号,日后风风光光让你出嫁,日后本王就是你的靠山,有肃王府一日,就无人可慢待于你。”
齐侧妃在锦被之下的手指缩紧,倔强道:“可最终,慢待我的,却偏偏是表兄你!”
“本王?难道不是你贪得无厌,认为所有人都应对你予取予求?”温凌澜很少说这么多话,也绝少对齐侧妃如此冷漠,今夜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是你执意要嫁进王府,本王告诉过你,只对你有兄妹之情,可你说只求安身之所,去了旁人家很是惊惧,你有心疾,本王答应了,可本王也明确告诉过你,这一辈子可以护你衣食无忧,可也绝给不了你希望的爱,是你说自己不会奢求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