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饮茶,是以总得有人在身边伺候,所以才过来这里。
“小喜不是……,哎……你放我下来,本妃自己能走!”
肃王殿下显然没有要同自己的王妃废话的意思,俯身直接将人抱了起来:“王妃拿一个小小的丫鬟打发本王,实在不成体统!”
温凌澜腿长迈的步子也大,修眉微攒,这丫头又瘦又轻,抱着都有些硌手。
院子的另一条小径上,镇北侯左臂空荡荡的衣袖在晚风下微卷了卷,肃王殿下是个好女婿,可女儿太不省心了,他得看着她好好儿的。
师攸宁被温凌澜一路抱回了院子,然后被不很温柔的扔在了床上。
“小姐……”
“出去!”
小喜要凑上来,被温凌澜撵了出去。
“为什么被罚跪?”
师攸宁挪啊挪的要下床,她跪的久了裙摆上都是土,弄在床上没法儿睡,随口道:“十一岁那年,我和哥哥回京城,两人合伙将父亲埋在园子里的女儿红喝了个精光。”
女儿红的事情是真的,师攸宁倒不怕温凌澜去查。
感受到明显敷衍气息的肃王殿下转身离去,再回来时,师攸宁已缩在床里侧熟睡,腿上一侧的绸裤卷起,小腿肤色白皙,膝盖上的青紫看着便十分碍眼。
温凌澜的目光落在那青紫上,出门招来了林念。
“王爷,您受伤了?”林念大惊,不然为何深夜让自己去府里拿散瘀的药。
“还不快去!”温凌澜见属下一脸的关切和戒备,简略道:“不是本王……”
林念恍然,今日王妃在园子里可跪了不少的时辰,再不多言,飞快的消失在了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