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头的姑娘在太子府得脸,蒋府的主子下人俱都抖擞起了精神,师攸宁几次见到舅舅蒋维城都是一脸的红光。
“桥丫头送来的东西挑一些给表小姐送去。”蒋老太太面上也有欢喜之色,但到底要比蒋维城要拿得住场面,未来的天下之主左不过太子与广陵王,家里的两个姑娘哪一个都要照看到,这才叫万无一失呢。
老太太的意思师攸宁收到礼物的时候就明白了,不由就感叹到底姜还是老的辣,这样两手都抓两手都硬的处事之风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服气,可是服气归服气,师攸宁抱着龙凤册在床上打了滚,她一个堂堂的鬼差,老太太想要拿捏还是差了点儿。
入夜,太子东宫
明黄色的床榻上,女子的呻吟和哭泣之声许久才停下来。
太子随意的拉过锦被盖了下半身,手里还攥着一条手臂长指头粗的精致皮鞭,他伸脚鄙夷中带着喟叹的踹了踹光着身子的蒋月桥:“孤要喝水!“随即又感叹道:”原以为蒋家门风尚算不错,可这教出来的姑娘,竟比青楼里的姐儿还会伺候人!”
蒋月桥脸色僵了一瞬,拿起床脚堆成一团的裘衣胡乱披在身上,堪堪遮住脊背上的几条血红的印子:“能伺候太子是臣妾的福分。”
她忍者浑身的酸痛下床,转过身面上的娇媚之色化为刻骨的仇恨。
蒋月桥在那日被长孙怀德奚落后就失宠了,东宫的女人如狼似虎,若不是她见机快的找到机会拦着太子,交代了长孙怀德倾心的另有其人,又豁出脸去凭借现代影视的记忆在床上扯下脸皮的放荡,也许这会儿她的尸体早就出现在了乱葬岗。
太子接过杯子饮了水,剩余的随手泼在眼前明艳的女子身上,单薄的裘衣湿漉漉贴在玲珑有致的身上,更有别样的诱惑。
“你那个表妹,也像爱妃这样勾人?”太子把玩着手里的杯盏眼中满是兴味,自觉被长孙怀德摆了一道,他对蒋月桥口中的那个表妹倒更上心了。
蒋月桥柔媚一笑:“表妹自小身子就弱,那腰一把就能掐过来,肤色也白,杏仁大眼总是泪盈盈的,就是臣妾看了都心动。”
这么些日子蒋月桥也想明白了,长孙怀德将她贬低到尘埃里护着的是谁,可她偏偏不让他如愿,凭什么自己要这么不人不鬼的活着,就算是地狱也总得拉个垫背的才是!
“爱妃一心为了孤,孤是不会亏待你的。”太子调笑道,他虽然好色但却不蠢,对蒋月桥借刀杀人的伎俩挺心知肚明,不过那个什么扬灵的表妹,既然长孙怀德喜欢,那自己少不得要尝尝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