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册不甚勤快的又去外面逛荡,知道是知道是谁下的手,可它说却是不能说的,这种保守秘密的事儿还真是挺苦恼,只是说出去却是要遭雷击,它这身书页子可还是要的,如此只能当哑巴了。
师攸宁在正午时分将银票以及装了金银首饰的小匣子放在了那信上指定的地点,肉痛的不停念叨钱财乃身外之物,毕竟她可是答应过佟扬灵要好生待荷香,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
只是日后说不得要过一段节衣缩食的日子了,师攸宁掰着指头算,外祖母送的东西不能动,她嫁妆里的田产店铺来不及变卖,如今整个家当竟只有散碎的几十两银子,真真是飞来横祸。
难道是自己这个江南来的小富婆露富了,师攸宁被今日这变动砸的有些懵,想着已经遣了龙凤册去盯着倒稍稍舒心,只要知道了谁下的手,她总要想办法让他吐出来,还要加倍吐!
师攸宁回来的路上碰上了找过来的荷香。
“???!!!”
看到自家小姐面上的惊愕,荷香有些不好意思的揉揉自己脖子的酸痛:“小姐,荷香睡过头了,也不怎么的就滚床底下了。”
“……”师攸宁放下心来,暗道你哪里是睡迷糊了,完全是被人打晕了塞床底下的,倒没有提赎金什么的事,只将荷香胖乎乎的圆脸揉搓了一顿了事,至于那赎金她知道应当已不在原处倒也歇了去寻的心思。
广陵王府内,长孙怀德看着面前的小匣子,沉默良久后唇角微勾笑了一声。
指节分明的手从小匣里拿出一个翠绿的镯子,这东西是那丫头在怀恩侯寿宴的时候曾戴过的,长孙怀德以为自己忘记了,可如今那日假山后头近乎窥视得来的画面却清晰可辨,原来只是娘亲遇人不淑吗?他不知失落还是解脱的微叹了口气。
充当了回绑匪的林歌微抬眼觑见自家主子的笑,很有些摸摸下巴的冲动,王爷这是-----终于开窍了吗?
入夜,师攸宁总算见到了消失一日的龙凤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