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白发男子如此说,旁边站着的金发男子不好意思的四处乱瞅,不敢吱声。
“原来是您的二位公子,还未拜见,失礼了!”鬼姥姥这才向旁边的金发男子和短发男子施了一礼。
“不敢不敢!”金发男子慌忙说道,虚扶一把,躬身还礼。短发男子虽一言不发,也行了个礼。
“他们哪担的起你的礼,哈哈。从死老头那算,你是这俩臭小子的姨姨,从小丫头那算,你也是他俩的姐姐。”白发男子又闭上了双眼,说道:“你去凝目川把东西带回来了吧?”
“嗯,玄大人把东西给我了。”鬼姥姥说道。
“玄大人?银瑶啊,你还是这么卑微,你早已不是奴婢了!”见鬼姥姥不作声,白发男子叹了口气继续问道:“他还好吧?”
“我并未见到他本人。”鬼姥姥答道,语气中漏出一丝遗憾。
“嗯,也是难为他了,毕竟当年唉!罢了罢了!”话说一半,白发男子便回头向远处走去又听他说道:“对了,刚才那个小丫头好像也吃了些鱼,你回去注意照顾一下,嘿嘿!”
两位同来的男子向鬼姥姥忙施一礼,疾步追了上去。
妙云锣坐在床边的藤椅上,望着女儿的脸,不知在想些什么,想得入神。
“父亲!”木笙叫了一声,妙云锣这才回头发现,鬼姥姥带着木笙回来了。
“木笙,你没事吧!”妙云锣马上站起来,握住木笙双肩,上下仔细打量,眼神中透着关切。
“孩儿没事,只是只是”木笙突然哽咽住,双目涨得通红,眼泪凝结于眶。只听得“扑通”一声,木笙双膝着地,跪在妙云锣面前。声泪俱下,道:“孩儿天资愚钝,自年幼得父亲悉心教导,谷内众师伯也倾尽全力,方才有今日之微薄功力。孩儿本无争强好胜之心,从小刻苦,无非也只是想着能有一技傍身,护得亲友周全。可谁想,今日不但不能护得妹妹周全,反将这一身修为尽失。孩儿心中有愧,辜负了父亲,您责罚我吧!”说完,木笙抬起头,定定地望着妙云锣。
“这不怪你,快起来。”说着,妙云锣将木笙扶起,又道:“今日所遇之人,莫说是你,就是为父,也不是一招之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