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黑暗更浓,恐惧也更加的近了,有老鼠吱吱一叫,冷风悄悄的吹了进来,血腥的气味到现在也吹不散。
馨芳好像很不愿提及他,这个人很令她讨厌,她似犹豫了很久,才道:“他用剑,一把不算长的剑。”
少年道:“剑术如何?”
馨芳摇头:“这个我真不知道。”
少年沉吟了片刻,忽然道:“那晚他喝了多少酒?”
馨芳想了想,道:“大概,七八坛。”
少年笑了:“那他很能喝么。”
“可他是喝一半撒一半。”
少年忽然惋惜的摇头,道:“那他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
少年又再把手探到了棺材里。
馨芳立刻别过头去,道:“我们可以走了吗?”
“嗯,很快。”
少年还是握着他的手,这次竟更温柔,他又摸到了老茧,这次是在手指上,食指!
他又去摸虎口,虎口上却没有老茧。
这太奇怪了,握剑的人虎口都有茧,他自己的右手就有很厚很厚的一层。
少年深深呼吸,合上了棺材。
馨芳终于松了口气,道:“快走吧,这里实在是太吓人了。”
少年轻轻点头,似还在思索。
棺材里没有剑。
剑在哪?被林江拿走了?可
他也不记得林江的身上有一把不长也不短的剑。
馨芳催促道:“走吧。”
少年缓缓抬头,道:“我还想问你一件事。”
“快说。”
“最近几天,李牧草场有没有人无故失踪或者回家探亲。”
“没人失踪,但却有一人告假回家过年去了。”
年将至,家在附近的人回家过年很正常。
可只有一个?
少年道:“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