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你在我们家就是个毫无贡献的白食客。”
“我和你世叔那是看在你爹娘的面子上才让你留在我们家里,要不换到你今天打晕的钱益善他们钱家试试看,像你这样修炼八年还在锻骨境苦苦挣扎的人早就被他们赶出去了。”
“这种例子在他们钱家,县城中别的家族中,甚至整个天下那都比比皆是。”
“所以你要庆幸,要感恩,而不是修为上刚有所突破就不知天高地厚,给我景家惹麻烦!”
皮笑肉不笑,陈青盯着少年的双眼缓缓道:“现在,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低下头,闭着眼睛微微吐了一口气,莫问天再次抬头时已经完全平静下来:“没有了…”
这时,陈青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我知道你心里有委屈,不过你还是先下去冷静冷静,然后想想我刚才话中的道理。”
“是。”
莫问天回应的有些生硬,随后直接走出了内院。
但是莫问天在走出院门之前却突然转身,对着景家母女说一句曾经在书籍上看过的一句话:“青姨,虽然不知道这么多年来你从何时如此看不起我,但须知坏崖破岩之水,源自涓涓,干云蔽日之木,起于葱青,今日的我虽然并不曾散发光芒,但你又怎知在不久之后的将来我能否成长为那破岩之水,遮天之木?!”
面对少年的豪言壮语,陈青一点都不放在心上,虽然满脸笑容,但却充满不屑:“好,那青姨就等着那天的到来。”
接下来,少年没有回应,径直离开了内院。
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景萱得意一笑,搂住陈青的胳膊撒着娇:“娘…还是你厉害,轻飘飘几句话就把它收拾的服服帖帖。”
与看莫问天时冷漠的眼神天差地别,陈青看向景萱的眼神无比宠溺,露出十分满足的笑容:“怎么说娘亲也看着那小子长大,他什么脾性我还不清楚吗。”
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陈青脸色一正:“萱萱,你刚才说他三拳两脚的就把钱益善打败的事情都是真的?”
景萱连连点头:“真的,当时钱益善还加持了九牛符和疾行符。”
眼中微微露出些许思索,陈青得出答案:“看来他已经破入明穴之境,加上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符纸打败轻视他的钱益善也不是不无可能,毕竟这位钱三公子可是出了名了药罐子,能够达到凝元之境完全都是用药堆出来,一只纸老虎而已。”
“可是,钱益善毕竟也是一名凝元之境的练气士啊,莫问天怎么可能凭着明穴境的修为打败他?”景萱依旧有些疑惑。
陈青微微一笑,手指在景萱的额头一点,道:“你这死丫头片子,你难道忘了他这些年都是怎么修炼的吗?”
话虽如此,可是陈青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自己的心里都有些不信,可除了这种解释她又想不到还有什么可能。